質子府院中,相笙百般無聊的躲在暗處輕嘆了口氣。
整個屋子都是大男人,她這個小女子還是別進去了。
等待的時間也不算久,因為冷默涵與慕容流風、白驚羽商量了些事後就離開了。
相笙察覺後立刻跟上,看到那在質子府附近等候的溫雅公子後,嘴角勾了勾,“怎的,景爍可是給了你什麼?”
“南宮沝的信。”冷默涵微垂著眼簾答道,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他這是要動手處理南國那群貪官,順便拉幾個中了那身上埋藏毒癮的人了?”
聽到這話冷默涵微皺了皺眉,隨後便點了點頭。
他並不懷疑相笙的話,只是她怎的如此清楚?
相笙調笑的看了眼他,“別想了,有這時間還不如趕緊把人解決,然後隨我離開這裡。”
冷默涵:“……”他只是不明白,並未多想,也沒想查。
“痴樓主和貪樓主,可要處理了?”
相笙抱手漫不經心的道:“反正留在也是浪費糧食。”
冷默涵皺眉想了想,答:“隨你處置。”
“喔,那我便讓他們兩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相笙嘴角勾了勾,低笑道:“小默涵可有好主意?”
“你不會這般做。”
冷默涵輕嘆了口氣道:“罪魁禍首是佰春秋,他們也只是棋子。”
相比於前者,他覺得她對那倆人根本提不上興趣,並不會浪費精力。
似是讀懂冷默涵的意思,相笙笑了笑道:“你看得還真是透徹,我現在都有點擔心你會跑了。”
有點難看住啊。
冷默涵微皺起眉看著相笙走過來,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拉著他走。
“將軍府那邊有場戲要開始了。”相笙邊從櫃裡翻出件白袍,邊懶洋洋道。
她還真想看看安氏想要如何上演這出戏。
“……你要對付安府麼?”冷默涵接過她遞過來的衣袍,沉思片刻後問道。
“我還以為你會以為我要對付顧相憐呢。”相笙摸了摸下巴,眉眼帶笑的看著他微皺眉的遮住身上的痕跡。
“安氏出事,安府受到的影響最大,臨王府也會受到牽扯,再加上她與簫莫深的事情,簫府也會受到衝擊”
冷默涵邊整理衣袍,邊繼續道:“但簫府與臨王府脫身容易,安府則較為難。”
雖是一石三鳥但也得逐個擊破,所以他才會這般說。
“小默涵,我的這個可不是一石三鳥,是四隻哦。”相笙輕笑道,雖然她確實是要先拉下安府給那個人做個鋪墊。
“此話怎說?”冷默涵眸中帶著不解,對上她笑意盈盈的黑眸,問。
相笙嘴角勾起,“忘了說了,我和簫元乾達成了個合作,雖然只是暫時的。”
“搞痴樓後的事情,我比較好奇他的身份,此人又可暫時合作,所以就這樣子了。”
相笙笑著攤了攤手道:“只是這人藏得深,他恐怕還有個不得了的身份,但多半不會是敵人。”
冷默涵微頷首,這點他認同,只是還未知曉簫元乾的目的,黑木令又在冷離軒手中,不可疏忽。
相笙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反正簫元乾也好,許洛宇也好,佰春秋也好,遲早會露出馬腳破綻,我們耐心等待便是。”
她把床上那被弄得如同鹹菜一般的白色內衣隨意丟到椅子上,拿了床新被子。
“睡覺吧,好像明天你還得早朝。”
冷默涵聞言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拿過那床帶著涼意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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