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涵看了眼虛弱的慕容流風,將那個藥瓶放在桌面,而後道:“我回去了,自己小心。”
言畢,簡陋的屋子裡已然沒有了那溫雅公子與月衛的身影,白驚羽輕嘆口氣道:“他這是要加快進度了。”
同時他的心裡也甚是擔憂,吏部發生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些,那老妖婆又在雁國皇宮之中。
而冷默涵借整理吏部文案為名對簫府安插的人以及與那壯陽藥有關係的人下手,久而久之那老妖婆就會察覺到他的目的,那他肯定很危險。
想著白驚羽就咬了咬牙,他只是個江湖人士,在朝廷之中根本無法給予到冷默涵幫助,現在只能盡全力護著慕容流風免得擾到冷默涵的進度了。
溫熱的氣息迎面而來,輕柔而緩慢的擦拭著,微顫的長睫毛輕動,入目便是相笙那嘴角帶著抹壞笑的臉龐。
見人醒了,相笙攤了攤手,動作也不再溫和,三兩下的擦好臉,就把旁邊的衣袍拿過來遞給那人。
她嫌棄的看了眼桌上開啟的資料,道:“挑燈夜戰?你身子不用要了?”
居然還直接睡在書房了,真讓人操心。
冷默涵起身穿衣洗漱後才走過去把資料合起道:“佰春秋已經察覺到了,時間緊迫。”
昨日的兩次毒蠱發作,慕容流風提前的火蠱發作,都是她的警告。
“哦,那成吧。”
相笙撇了撇嘴,走過去笑著疊好資料道:“那收集資料罪證這事兒你交給我,你專心在吏部工作便是。”
晚睡對面板不好,她可不想她的小傢伙吹彈可破滑嫩白軟的臉變差。
說著,她就頓了頓,問:“對了,吏部根本不夠施展,你要不要跟皇上說你要去戶部玩玩兒?”
冷默涵微搖頭道:“不必,皇上多半有這心思,等便是。”
相笙點了點頭,想起了昨晚月二的話語,道:“夜月他去解語樓查曲靈兒的事情了,需要我派人喚他回來麼?”
“勞煩了。”
冷默涵點頭,然後清雅的墨眸略帶疑惑的看了眼相笙,問:“可是有事情處理?”怎的這般早起?
相笙聽他這麼問嘴角微微一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她早起很正常好不好?
“帶你去文王府逛逛。”相笙沒好氣的看了眼冷默涵,抱手道。
昨晚睡前鬾稟告說文王與武王密謀潛入倚杉居刺殺允謙的事情,今日他們會親自帶人造訪,相笙自是不會錯過這一時機去文王府玩玩的呢。
冷默涵聽相笙這般說,他皺了皺好看的眉,緩緩道:“你可是知道了些什麼?”
“是知道了點東西,但我覺得你知道的比我還多吧。”
相笙捏起一縷頭髮,笑著補了句:“文王也在懷疑倚杉居的主人,他會把鈴鐺帶上,所以你可安心,我們不會暴露。”
大不了再去解語樓把夜月逮出來一道兒去。
冷默涵微皺著眉,當今臨王妃是文王府嫡女,那文王自是站在冷離痕身後。
又想到了無心樓與血零樓那若有若無的合作,冷默涵就皺起眉頭,莫非佰春秋想要扶持冷離痕做雁國的傀儡皇帝?
但文王也不是個沒有野心的人,或許,佰春秋更是想屆時利用文王的野心削弱冷離痕的勢力。
而追捕允謙,多半是為了新增自己手中的籌碼,將黑木令拿到手。
想著冷默涵就輕嘆了口氣,只是這個允謙多半就是佰春秋的人,從他手中得來的‘黑木’勢力,很有可能就是結束文王府生機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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