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已猜到,又何必再說?”冷默涵微抬起頭,將名單交還給夜月。
直到離開風雨樓,他都沒在夜月和白鏡塵面前透露出那個人。
相笙輕笑,吩咐隨行的夜月不必再查皇宮中那人後,就跟著冷默涵進了車廂。
而風雨樓三樓的某個雅廂內,帶著狐狸般狡黠笑容的男子輕合起窗戶,回頭看了眼那邊喝著熱茶的公子。
“小君兒可是聽清楚了,這幕後之人可是在雁國呢。”
楓雨憶摸了摸下巴,轉身細細打量那書生打扮的公子緊皺的眉眼。
“倒是沒想到呢,歪打正著。”
楓雨憶勾起一抹笑,繼續道:“但是麼,遙王要對付簫府,我覺得你該回南國趟兒先,畢竟柳彥峰也是個欠收拾的東西,不是嗎?”
“你說的我明白,三日後我便啟程回南國,你幫忙注意下慕容流風。”
楓雨憶將一縷墨髮撩到耳後,“怎麼,你想要給南國扶持位合格的帝王?”
他慢悠悠的走過去,語氣中帶著笑意,“南國那般待你這般,又何必為此傷神?再者,你的命,你的前途,早就不屬於南國皇室了,又何必浪費精力?”
“你說錯了。”
冷淡的公子把茶盞放下,嘆了口氣道:“南國有慕容流光,就是扶持,我也沒有道理扶持慕容流風。”
他頓了頓,“至於讓你注意慕容流風,只是擔心有人拿他作文章,而後再生事端,免得再給閣主添麻煩。”
“閣主?都不在閣內,你還叫他閣主做什麼?”
楓雨憶挑了挑眉,“就他那個自來熟的樣子,還二話不說的幫了你那般久,不覺得這樣叫很生疏麼?”
“習慣罷了。”
他接過楓雨憶遞過來的熱酒,輕呼了口氣。
質子府。
景爍從衣櫃翻出件披風給慕容流風穿上,不忘提醒:“墨公子已經回到遙王府中,雖然年宴有他相護,但也不能疏忽。”
“怎的你這幾天這般積極?”
慕容流風皺起眉頭,狐疑的打量了番細心檢查飾物,往衣袖裡塞各式藥物的景爍。
“可是出事了?”
景爍埋頭收拾各式工具藥品,皺起眉頭道:“並沒有,只是擔心有人會在年宴之時對你下手。”
“你覺得他們能拿我怎麼樣?”慕容流風不甚在意,宴會上都是些不經打的朝官與貴家公子小姐,再者暗衛無數,那人就是傻,也不會在年宴時動手。
景爍則是皺了皺眉,問道:“遙王可否帶護衛進入大殿?”
“你問這個做什麼?”
慕容流風皺眉,他雖知曉雁皇對遙王府的態度,但也不知道這點。
“遙王內護衛多數懂醫,若是可以,可否請遙王派個人過來?”
慕容流風皺眉不解:“懂醫?”
景爍頷首,“他前往湘州前跟你與他見過幾回,也是在那時懷疑的。”
能有這般守衛,除了雁皇,遙王絕非簡單。
很有可能他就是內定的太子殿下,不然那些護衛暗衛怎會這般小心翼翼。
“大殿不允許護衛進入,就是遙王深得聖心,也未必可以觸碰皇威。”
慕容流風搖頭嘆息,“算了,儘量小心吧。”
“你若是死了,真的會很麻煩。”
景爍看了眼起身準備出去的慕容流風,繼續道:“極有可能讓南國雁國再戰一場。”
若是這般,四國是真的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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