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王府鏡玥閣。
剛睡醒的相笙簡單打扮了番,她百般無聊的坐在院子裡。
唉,回來前忘記問那小傢伙,今晚是他來她這兒,還是他召她過去了。
雖然關起房門結果都是一樣,但怎麼也得做做樣子給別人看麼。
“王妃,王爺派人來請。”她正想著,珠沫便走過來稟告道。
相笙挑了挑眉,看了眼旁邊看著炭火的翠煙,吩咐道:“替本妃梳妝。”
“是,王妃。”翠煙低眉跟著相笙回到有點亂的寢室,不由的蹙了蹙眉。
相笙的寢室向來只允許寒夢進入收拾,可寒夢將衣袍帶回來後便出去了,雖然知道這是相笙吩咐的,但她心中還是有點不悅。
怎能讓王妃將就著住在這顯得凌亂的居所呢?
梳妝完畢後,相笙就帶著翠煙到了鏡墨閣,她看了眼那坐在桌邊等候的溫雅公子,上前規矩的行了一禮。
“妾身見過王爺。”
冷默涵微點頭,對旁邊的管家道:“傳膳吧。”
相笙規矩的坐在他的對面,眸子眯了眯。
待膳食悉數傳上來,待他把人悉數遣走後,她才笑眯眯的問:“那個管家是誰的人?”
“皇上的。”
月二出現在他的身後,冷默涵微垂簾道:“月三。”
只見,一黑袍冷冽女子閃身出現在相笙的身後,她走上前恭敬的給相笙遞上溫熱的布綢。
相笙接過擦了擦手,挑眉道:“皇上為何要給你安這麼個管家,我瞧著他很想把遙王府的奸細給弄出去來著。”
“為了肅清危險。”
相笙撇了撇嘴,看著前邊的人淨手,“你不在意府中的奸細,也沒興趣管那些下人中的毒瘤,是想給那盯著你的人創造機會麼?”
然後順著摸過去,找到反擊的機會。
他頷首,但其中也有的沒必要理會。
而簫府和佰春秋那邊的,現在也沒必要留著了。
夜月和他手中的證據資料加起來足以將簫府拉下,而佰府無心樓,野心遠不止雁國,憑藉遙王府也查不出多少。
加之,雁國的無心樓被拔起,損失慘重,她多半忙於重建勢力,無暇出手針對。
“喔。”
其實他們也不久留,那些下人也鬧騰不了什麼水花,他清不清理都沒問題的。
相笙微蹙眉,剛想到些什麼,就見前邊的人執筷用膳,只好撇了撇嘴吃飯。
飯後,相笙見月二月三退入黑暗後,才把自己方才想到的事情說出來,“那些官家小姐還留著不?”
“為何要留?”
冷默涵放下茶盞,語氣淡淡:“若非時間緊迫,早已遣送出府。”
“你這是在解釋麼?”
相笙挑了挑眉,抵著桌面撐著下巴,見人頓了會兒才微頷首,笑了,“好歹是個王爺,你就沒碰過女人?”
聽到這直白的問題,冷默涵抿了抿唇,緩了幾秒才道:“沒有。”
他皺了皺眉,清雅的墨眸帶著幾分窘迫,隨後就補了句:“除了你。”
且不說他身上的毒蠱毒素,他從來都沒有娶妃納妾的心思,更別提發生男女之事。
這反應可把相笙給逗樂了。
“真好。”她嘴角勾起抹滿意的笑,雖然看得出來也一直清楚,但聽到他親口回答,心情還是變好了不少呢。
相笙美滋滋的喝了口湯,就是湯中有她不喜的藥味兒也沒嫌棄。
忽的想到些什麼,她抬起頭問:“小默涵,我們是不是把誰給忘了?”
冷默涵微皺起眉頭,隨後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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