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煢被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了京城,白宴安排一切轉學事宜辦得尤其利索。
林憶來覺得羽煢走了這個空氣都變得好聞多了。
走哪兒都沒有礙眼的人。
如果沒有哪些流言蜚語的話,林憶來覺得這空氣會更好。
當然,羽煢走了她追查柳塘妹妹的事情也就因此中斷了。
最關鍵的線索沒了,她也有點愁。
不過,反正現在柳塘不著急殺她了,既然羽煢輕非他們都有關聯,那說不定從羽煢身邊的人下手,還是有機會查到點什麼的。
畢竟眼下當務之急並不是柳塘,而是白宴這個瘋子。自從那天一夜宿醉後,就跟完全變了個人一樣的瘋子。
“白宴,你看夠沒有?”林憶來低頭瞪著他,從上課起就把她的同桌轟走,非得跟她擠一個椅子,這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趴在桌子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莫名其妙,他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來什麼不成?
白宴清冷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當然看不夠。畢竟以後要對你負責了,我得多看看,記住你這張臉,免得下次再碰到的時候又沒認出來。”
“我都說幾百次了,別提那個事情了。”
白宴眨巴著眼睛看向林憶來,“怎麼能不提呢,這是既定事實,發生了的事情是不會消失的。”
“你根本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算什麼既定事實。”
白宴聽到她這麼說,眼底笑意都溢位了眼眶,他往她所在的方向挪過去了一些,故意壓低聲音道:“需要我把你怎麼脫我衣服的步驟都給你重述一遍嗎?”
林憶來抬腳,還沒落下就被白宴一把抓住,“怎麼?惱羞成怒了?你那拼命脫我衣服的樣子,可看不出半點害羞。”
“你放開。這是學堂。”林憶來覺得心口有點扎,本來就以為不過是果酒而已,根本不可能喝醉的,所以她才敢有恃無恐的去找白宴喝酒,誰能想到這酒後勁這麼大,這回好了,完全擺脫不掉白宴了。
兩人的小動作引起了講臺上老師的注意,白宴笑嘻嘻地放開了她,一副我要睡了的樣子無視老師的瞪眼。
林憶來也乖乖地翻書,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早知道白宴會來這麼一出,林憶來那天晚上就不去找他了。
“林憶來,羽煢的狗是你放的吧?”白宴看著她少有的慌張樣子,說不出的心情好。
林憶來聽到他的詢問,翻書的手停了停,“我說是,你是打算為她報仇嗎?”
“為什麼要報仇?她你是我未婚妻,她又不是。”
“我還沒答應你!”
“不需要你答應,我說了會對你負責,就一定要負責。”白宴坐了起來靠在椅背上輕描淡寫卻語氣堅定的說道。
林憶來有點搞不懂了,既然他都知道她那天是故意去找他用以製造不在場證明的,那為什麼還要幫她呢?羽煢不是他親妹妹嗎?
“那你問這個是幾個意思?”
白宴側頭看著她,“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你的丈夫,你有什麼可以告訴我,沒必要騙我。不管你那天是出於什麼目的和理由來找我喝酒,咱兩睡了這是更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