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沒人管她。除了他之外,她就算病死了,怕也不會有人關心了。
她的手也是冰涼。但是在他的掌心中,那點溫度又回來了,手漸漸熱了。
傘放在門口,顧長卿把傘撐開,鬆開了她的手,直接攬住了她的肩膀。
相比他而言,嬌小的她幾乎被他的臂彎整個裹住。
口鼻間,寒冽的冷氣被他溫熱的氣息代替,她沒再說什麼,朝他身上靠了靠。
一輛軍用吉普停在外面。看到時候許甜還愣了一下。
“你開車來的?”
這簡直是廢話。顧長卿也把它當廢話處理的。
“路不好走。”
說完,他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去坐好。”
“哦。”
許甜順從的上了車,顧長卿收了傘,上了駕駛座。
顧長卿一直都沒說話,許甜靠在座位上,覺得閒的無聊,就側了側身找旁邊的人說話。
“你下午放假啦?”
又一句廢話。
“沒有。”
“那你怎麼來了?”
她繼續。
顧長卿這才轉過臉看了她一眼:“安好說你病了不肯看病不肯吃飯,我相信。”
“……”
顧長卿又是責備的表情。好像在怪她這麼大人了還照顧不好自己。
這麼兇,能不能溫柔點啊?
許甜心裡嘀咕,眼睛就粘在顧長卿臉上。
這明明帶著抗議的目光盯的顧長卿不自在。
他一沉眉:“病了就多休息,少想問題。”
毫不柔情的話扔出來,他就把臉轉過去了再不理他了。
許甜對這那張涼冰冰的側臉吐了吐舌。
這樣子,落在了某人眼角的余光中。
車到醫院時候,昏昏沉沉的許甜已經快睡著了。
一下車被冷風一吹,她又覺得冷的不行身體縮了縮。
“冷?”
顧長卿問了一聲,隨手脫了軍裝,披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