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本以為顧長卿會在工作,如平日一般。一直要的到很晚。
沒想到,今天書桌那是空空的。他已經躺沙發上去了。
那只是會客用的沙發,跟他高大的身形不匹配,他睡得很憋屈,也沒拿被子,身上搭了件外套。
這人,生氣生的被子都不想拿了。
許甜站在門口就沒進去,看了看轉身又回到臥室取了一床薄被來。
返回時書房的門又關上了,她望著緊閉的門也是直搖頭。
顧長卿愛說她小孩子脾氣。喜怒都掛在臉上。說的好像他自己不是這般一樣。
無奈,她又一次將門擰開,抱著被子走了進去。
剛才進來,那人躺著在看書。這會子功夫,房間裡的燈都熄了,已經睡覺了。
故意睡覺,睡給她看的。
她隨手開了燈,朝沙發看去,那人側著身,背對著她,根本不理會。
走過去,她騰出一隻手把那件衣服從他身上拽開了,然後將手裡的被子一股腦的丟過去,人也趴了上去,把他連同被子一起抱住了。
“三十幾歲的人了,跟小九一樣說翻臉就翻臉。顧長卿,你很出息嘛。”
她伸手捏住了顧長卿的鼻子,不讓他呼吸。
窒息的難受,那人才迫不得已睜開眼睛,將她的手捉下來甩開。
“我不敢跟你翻臉。動不動都要跟我離婚了,我捧著你都來不及。”
氣呼呼的話。
說到底,他就是不高興她這樣離婚張口就來。
推己及人,他總想到他自己。覺得她不夠慎重,不夠重視他們的感情和關係。
真能想。
他的手隨意的扒拉了兩下,並沒有太用力,許甜也依舊賴在他身上,就是不走。
“我那是說給大姐聽得。你想那麼多幹什麼?”
“大姐你就能攛掇她離婚?”
顧長卿終於忍不住轉臉瞪了許甜一眼。
許甜順勢剛好扳過他趴在他的心口上。
“一個能對老婆動手的男人,我攛掇她離婚是對她好。”
“……”
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