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僵直的站在辦公桌那,看著,便覺得自己太多餘,忙收拾了東西出來:
“那個,甜姐,我剛剛是過來找一個紙樣,我走了。”
她一低頭快速的離開了。
許甜見她那不自然的樣子,嗔了顧長卿一句:
“有旁人在,注意一點。”
“注意什麼?”
顧長卿把她按到他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
“我又沒幹什麼,她不愛看可以不看。”
許甜:“……”
親暱是自然而然的,你看不慣你就別看。
他不會為了你刻意避諱。
他就是這個意思。
這人倒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許甜心裡想想,沒再說什麼。眼前,顧長卿已經蹲了下來,抬起了她的腳,替她脫了鞋。
剛才穿著還沒覺得多疼,他這一動,她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慢,慢點,疼死了。”
“你還知道疼?腳磨成這樣,不早點回來還在外面蹦躂。”
顧長卿有些生氣,抬眸看了某人一眼,手上更加小心翼翼。
脫下鞋,許甜自己也嚇了一跳:“磨這麼厲害。”
露在鞋面上只有指甲蓋大一點的血跡,裡面更嚴重,血已經凝固了,結了痂,她穿的是肉色絲襪,看的很明顯。
“傷成這樣,你自己都沒感覺嗎?”
某人語氣更加嚴厲,滿眼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這人到底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照顧的好好的,別讓他擔心?
“我……”
許甜瞅著自己那‘血跡斑斑’的腳,忍不住嘀咕:“我走路的時候就覺得有點疼,沒覺得多受不了啊。”
“那是都疼麻木了,你呀……”
顧長卿無語了,直接將她一雙鞋都脫了下來放在了一旁才起身:
“哪有塑膠袋?”
“嗯?哦,那邊,那邊抽屜應該有。”
許甜隨手指著自己辦公桌那。顧長卿走過去,一頓翻找,找出了一個裝衣服的袋子來。
他走過來將她的一雙鞋都丟進袋子裡了。
“哎?你裝起來我穿什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