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好,懷疑我。那好吧。我不管了,你們去鬧吧。
就算這衣服真有問題那又怎麼樣啊?她就是個開店的又不是織布做衣裳的。這事她可以說是布料問題,你們能拿她怎麼辦?
告她?你們啥身份,她啥身份,你確定你告的贏?到時候,反咬你們一口說你們誣衊她,讓你們賠償她損失,到時候你們可別來找我求情。”
說完,舒蘭就轉身朝臥室去了,把這一干人等涼在了客廳裡。
幾人面面相覷。
“砰。”
他們還沒回神,舒蘭就已經把臥室門給關上了。
金敏沒主見看了看金琴:
“她說的好像有道理啊。咱們現在怎麼辦?可憐我的青青,難道就這麼……”
一想到女兒,她就嚎哭起來。
這幾天她一直是這樣,說不了兩句有用的就開始哭。
哭的讓人心煩。
“行了。”
金琴瞪了妹妹一眼,又氣呼呼的瞪了緊閉的房門一眼。
“早知道就該讓大姐也過來。瞧她生的什麼女兒?”
“現在說這個沒用。還是想想後面怎麼辦吧?他們不會真不給青青治療吧?”
馬青青的爸擔憂道。
一聽這話,金敏哭的更大聲了:“這可怎麼辦啊,我的青青啊……”
“別哭了,哭的我頭都疼了。”
金琴呵斥,她緊皺著眉,沉默了一會說道: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先聽她的?暫時不說什麼了,看看青青的情況怎樣。青青要是好了,咱們好商量。少要一點。真要有什麼不好的,咱不能饒了她,要她一大筆。得夠你們倆後半輩子。”
“那也不行啊,那是我女兒。人都沒了要錢有啥用?”
金敏瞪眼。
金琴那眼睛比她瞪的還大:
“要錢啥用,你說啥用?你家青青為啥跑來找蘭蘭?還不是因為她要跟那男的在一塊,你們非問人家要一大筆彩禮,人家拿不出來你們就不同意?
你要彩禮為啥?為她弟壯子以後娶媳婦啊。蘭蘭說的對啊,人家是領導,你鬧你沒好處,不如要點錢實在。”
金琴翻了個鄙視的白眼。金敏兩人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