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不僅底氣十足,手勁也恢復了十成,擰起人來是真疼。
“小甜,你用這麼大勁,是想謀殺親夫嗎?”
鍋裡的水冒泡時,某人一臉怨念的衝許甜道。
“你還用等我謀殺親夫嗎?你這樣做,要給自己惹麻煩的呀。”
王川就是普通的文職軍官,能力據她看著也就那樣,連梁斌的零頭都比不上,別說跟顧長卿比了。
野戰部隊那可都是精英。就這樣的人放進去,惹人閒話是小,要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叉子,那可就麻煩了。一定會牽連當初調他去的這個人的。
許甜急的不行,顧長卿卻一臉淡定。
切了半顆西紅柿放進鍋裡,又打了兩個雞蛋攪了。
“就憑他還給我惹不了麻煩。”
他沒回頭,專注的攪動著碗裡的雞蛋。
這語氣,很自信。
許甜那顆緊張的砰砰亂跳的心稍稍平復了些。
“那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
顧長卿將攪好的雞蛋撒在鍋裡,轉臉盯著這個正仰頭望著她的女人,薄唇緩緩啟合:
“不告訴你。”
許甜:“……”
簡直要氣炸了。
她正全心等著他告知最後的計劃,結果他來一句不告訴她。
“顧長卿,你欠揍。”
氣死了,她掄起拳頭就對著某人腰上狠狠砸了一拳。
顧長卿被這一記粉拳砸的笑出聲。
“誰讓你不相信我的。作為懲罰,不告訴你。”
湯煮好了,他關了火盛湯,真的閉緊了嘴巴,不吭聲了。
這人就是這樣,說不告訴就不告訴,一頓飯都吃完了,許甜也沒從他嘴裡磨出什麼來。
當晚。舒蘭家。
“蘭蘭,你說啥?不是那件衣服引發的過敏?”
舒蘭的小姨,馬青青的媽金敏瞪大眼睛瞅著舒蘭不敢相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