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腦袋朝一邊耷拉著。也不知道死活,反正一動不動。
身上倒是沒看見什麼血,但是頭髮亂糟糟的,衣領也垮著,雪白的胸口都露出來了。
媽呀,這不會真是她身旁這男人乾的吧?
她心驚,沒忍住回頭看向顧長卿。
還沒等她說什麼,他彷彿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一根手指壓在了她的唇上,他輕輕搖頭,低語:
“不是我。”
不是他就好。
這事現在鬧得太大了。林薇又是外籍華人的身份,弄不好,會很麻煩。
她雖然討厭林薇,但也絕對不想為了這麼一個討厭的女人搭上她家男人的前程。
太不值當了。
而且,其實她也奇怪。她雖然懷疑顧長卿是為了她出氣要收拾林薇。
但是最近她跟林薇並沒有什麼不得了的過節,他好像也沒什麼理由出手。
跟林薇有過節的
這麼一想,她猛然一想起一件事來。
“是”
那個名字將要出口而出的時候,顧長卿就點了點頭。
是楊晴。
那他是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
bn人這種事,總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做的,更不可能廣而告之。
這男人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許甜腦袋要漿糊了。但是現在說話不方便,她也就沒再說。又把臉轉向了前面看了看。
裡面不光有林薇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還有兩個看守的男人。
那兩男人現在圍在一個矮破的小方桌邊就著小菜在喝酒。
“我說,咱們要在這裡呆多久?三天了,她到底想幹嘛?就這麼綁著?啥也不幹?那綁她幹啥?”
一個矮胖子夾了顆花生米扔嘴裡說道。
另一個高瘦的看了他一眼,端了酒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還吧唧了一下嘴:
“你懂個屁。啥也不幹就啥都幹了懂不?人就想折磨折磨她,嚇唬嚇唬她。你還真當人家想讓她死啊?要不怎麼叫咱們還在這守著,不定時的給她喂點水呢?這人要真死了就是大事了。咱們也不能幹啊,給多少錢都不能幹,可不能殺人。殺人要坐牢的。”
那人說的一本正經,許甜在牆根下貓著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兩個法盲,只知道殺人要償命,不知道這bn人也是犯了重罪的。
更何況還bn的是一個外籍華人。
“倒也是。”
裡面那個矮胖子附和了,回頭一看,臉又擰巴了:
“可我總覺得就這樣天天光看著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這娘們,長得也很水靈啊”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