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電視臺拍什麼都要批文的,要上級領導同意,不是她一個記者能決定的。
而且,她也只是報社記者,跟電視臺沒關係。
“許同志。這個好像不太現實。”
陳記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與她相比,許甜臉上的笑意就輕鬆自然多了。
“我知道這事有難度。我也想過了。這個事雖然有難度,但是對於出版社來說,並不是不能完成的。江老師不是文壇新秀嗎?報道一下這位文壇新秀好像也很正常。現在問題就在於出版社願不願意辦這麼一場活動,願不願意去電視臺那邊活動一下。”
許甜說的很在理。陳記者皺眉沉思,沒說什麼。
“其實我來找你……”
許甜看著眼前的人,又開口:
“並不是讓你幫我活動電視臺的事情,也不是讓你幫我說服出版社。我只想讓你跟江老師說一聲。跟他溝通一下。把我的意思告訴他。就是說我很珍惜這次宣傳機會,希望我的店更進一步。反正他都用了我的店名了,就當給點回報吧,也不過分吧。”
許甜的話,讓這位記者又是一驚。
“這個……你怎麼不自己跟他說啊?”
這就是讓陳記者不理解的地方。
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她心裡可跟明鏡似的,眼前這位跟江凌有過那種關係。
既然有這層關係,自己去說多好?
說幾句軟話,什麼都有了。
她不懂。
許甜也知道她不懂。卻懶得跟她解釋太多。只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怕他拒絕我。那我好沒面子。以後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說是不是?
所以這事還是有個中間人先去說一下比較好。或者這樣也行,你幫我約一下他。我們三個坐下來談一談。”
“我們?”
陳記者驚詫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她實在沒想到許甜約江凌會捎帶上她。
“這個,不用吧。”
陳記者很有深意的笑了笑:“你倆的私事,談好了,也是出版社出力,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她也不是不願意,就是覺得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