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疑惑,萬沒想到這女孩最後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不是資助過江老師嗎?我想就這件事跟你聊聊,當初你出於什麼想法資助他的?你們關係如何?”
江凌?
竟然是為了江凌來的?
還江老師。幾個月而已,那出版社也是會運營,把他捧的越來越高了。
許甜沒說話,臉色也不是太好。看了這記者一眼,也知道他們這些人不會三言兩語的就被打發,便想了想道:
“你跟我進來吧。”
外面還有員工,聽到總歸不好。
事實上程韻他們已經投來了異樣的目光,前面已經聽去了,她也只能管後面了。
這記者一聽她允許自己進辦公室,還以為行了,高興的應了一聲就跟著進來了。
門一關,許甜的臉色也更冷了。
“記者同志。這個請恕我不能答應你。我跟江凌是同學不錯,但是我沒有資助他。請你不要道聽途說。”
大概是沒想到許甜轉臉就這態度,這記者愣了一下。
“啊?不是啊,這個不是我道聽途說。是江老師自己告訴我的。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報社絕對對江老師做一篇專訪,然後我去找了一下江老師,他跟我提到了你,我剛好想起來,你是素帛的老闆吧?
那天開業我有同事去了,回來跟我說,那是個非常有特色的店,我就想著你一定是個非常特別的女性,所以想趁著這個機會。也來採訪你一下。”
江凌告訴她的?
這個混蛋,總是想跟自己扯點關係。
許甜咬咬牙,也不想跟記者關係鬧得太僵,她回去亂寫,便耐著性子說道:
“不好意思。記者同志。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事實是,我真的沒有資助他。至於素帛,好像更沒什麼可說的了。一個普通的店而已。等我什麼時候做成大企業了,你再來採訪我吧。”
她笑了笑,態度溫和了許多。
這記者一聽她拒絕了採訪的要求,臉色就尷尬了。
“許同志。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其實你大可不必的。你放心,我不會挖掘你們的**的。就像你說的,你們是同學,其實你告訴我一些江老師以前的事情也可以
一篇報道嘛,你也知道,多角度多視野更好。江老師現在挺紅的,很多讀者都想知道他的事,只要聊幾句就行了。你不要太有負擔。”
作為記者,她的態度還可以,沒有咄咄逼人。說的也在情在理。所求並不苛刻。
但是,她豈能答應?
上次的事已經讓她和顧長卿冷戰了好久,再見諸報端,那男人還不得氣死?
“記者同志。不是我有負擔啊。而是你們報道新聞不得實事求是嗎?不是我,跟我沒關係,我不能亂說啊。至於你說的以前的事,這個我覺得你去採訪他的一些同事更好。他們在一起時間更長,知道的更多。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