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羌蕪是你府上原本的丫鬟嘛?”遲靖宇見到雲啟斐,給人倒了一杯茶問道。
“不是,是前半月前府上管家在牙子手裡買來的丫鬟,但是我也有派人去查了羌蕪的底細,很乾淨,沒有一點疑點。”雲啟斐曾經也懷疑過羌蕪的背景,可是派人去查了之後,發現羌蕪的背景很普通,沒有什麼疑點。
所以也就認為沒有什麼地方是可去懷疑的。
儘管還是覺得很奇怪嗎,遲靖宇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對了,現在查出什麼線索了嗎?”吃飯閒間,雲啟斐忽然想起遲靖宇現在正在查他遇刺之事,不抱希望的問問。
遲靖宇搖頭,這段時間他封鎖了全城,禁止人員進出,就為了徹查到底哪些人的血液和香味有關係,可是查了那麼久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答案並沒有讓雲啟斐感到意外,那些人本來就是死士,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審問的機會。
一時間,整個案件陷入了瓶頸之間毫無進展。
另一邊,在城尾一個糧油店深處,一個暗黑的屋子裡,一身著錦袍束著高冠的男人與一個女人正在裡面談論著什麼。
“你是說,你已經成功取得雲啟斐的信任?”說話的人正是雲啟臨,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 臉上的表情。
而和他一起的人正是之前遲靖宇他們口中所說的羌蕪,此時此刻的羌蕪少了在大皇子府中的溫順乖巧的模樣,反而多了一絲狠厲幹練的樣子。
“是的,奴婢前幾日提雲啟斐擋了一刀,他也派人去查過我的背景,所以現在他不會對我有所懷疑。”羌蕪低著頭說道,她今天是好不容易等雲啟斐被遲靖宇約出去了,才有機會出府來和主人見面。
雲啟臨聽了沒有回言,嘴角微勾表示自己現在心情不錯,他點點頭,心裡感嘆西域的人果真是好用。
簡單交代了一些主要事項就讓羌蕪趕緊回去,免得到時候發現不在大皇子府,引得別人懷疑。
翌日。
白無雙一大早就收到了皇帝的聖旨,旨意讓她進宮給安貴人調理身子,無奈之下白無雙只得收拾收拾進宮去。
安貴人已經被安排回自己的寢宮玉蘭軒,所以白無雙進宮以後就直徑向玉蘭軒走去。
再次和安貴人碰面,看到安貴人的臉色還是蒼白的很,不過和剛流產那天相比來說要好許多。
“安貴人,臣婦奉皇上旨意前來給你調理身子,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下。”白無雙無視掉自己一進來安貴人就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面無表情的放下藥箱過去準備給安貴人把脈。
她現在是一品誥命夫人,所以地位和安貴人相比的話相差無幾,所以她不需要向人行禮。
安貴人不回答白無雙的話,就一直盯著她,眼裡充滿了憤恨,在白無雙碰到自己的手那一刻,猛地一揮手拍打在白無雙的手背上,說道:“不要你假好心!”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被人拍打出現一大塊紅印子,皺眉略有不舒服的看了安貴人一眼道:“安貴人,當日我也不在宮內,你的孩子只能說是意外,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記恨我,說到底我也只是奉皇上的命令來照顧你而已。”
“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麼會流掉,你一定是見不得我好,所以故意找藉口出宮,然後有機會讓人給我下藥!”無論白無雙怎麼解釋,安貴人就是不相信,她一心認為自己的孩子沒有了,就是因為白無雙。
對於安貴人的無理控訴,白無雙已經懶得去理會了,安貴人於她來說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自己這一次也只是奉了命令來給她調養身子而已,收起了原本的憐憫之心,說道:“貴人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如今我只是來給你調理身體,還希望你能配合。”
一聽到白無雙如此淡漠的樣子,安貴人頓時失去了理智,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掐住了白無雙的脖子,面目猙獰的說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害我的孩子,白無雙你憑什麼這樣做!”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給嚇到了,白無雙雙手握著安貴人的手腕,以此緩和一下自己窒息的感覺,可是沒想到安貴人的力氣會如此之大,眾人連忙上前把安貴人給拉開,白無雙這才得以放開,整個人摔坐在地上。
捂著自己的脖子坐在地上緩慢的喘口氣,面色通紅看得出她剛才有多難受。
安貴人被人拉開之後,不停地掙扎想要過來殺了白無雙,玉蘭軒的動靜之大驚擾了翊坤宮的皇后,聽到這個訊息,皇后連忙起駕趕來玉蘭軒,一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靈鶴連忙上前去把白無雙扶起來,並且給她倒了杯茶讓她順順氣,安貴人一看到皇后來了,整個人也不再瘋鬧了,變得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