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靖宇並不跟白無雙解釋符陰此人的身份,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遲靖宇越是不解釋白無雙便越是不明白,為什麼遲靖宇要阻攔自己平時和符陰的交往。
符陰此人也是極好的,每次來找她的時候都會給她帶一些珍稀的藥材,不說其他的,只是單單看著每次送來的藥材,白無雙便不能輕慢了符陰。
“無論如何我都想要和他聊下去,符陰這個人還挺不錯的,你要是無法贊同我的觀點,也就請你不要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白無雙甩開了遲靖宇的手,堅定的說道。
遲靖宇氣聞言看了一眼白無雙,然後便自己離開了。
自從遲靖宇和白無雙兩人為此事而鬧矛盾之後,便再不曾說過一句話。
“怎麼了?我看你最近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而且遲將軍好像也不來找你了。”符陰自然敏銳的發現了白無雙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再結合那天遲靖宇說莫要讓自己再來找白無雙之後不曾出現過的身影,想來應該是遲靖宇和白無雙兩個人吵架了吧。
“沒什麼事情。”白無雙一想起遲靖宇,說話的聲音便冷了下來。
符陰無奈的說道:“無論如何,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我願意做你的樹洞,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為你排憂解難。”
樹洞這個詞還是前些時候白無雙告訴符陰的,就是做一個木頭人,傾吞另外一個人的所有煩惱和痛苦。
白無雙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誰都幫不上什麼忙,畢竟是我們兩個人之間鬧出的矛盾。”
符陰笑著看著白無雙,既然白無雙願意說出這句話,便是一個很好的進步。
“你不妨把你們兩個人鬧矛盾的原因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們兩人出出主意,所謂旁觀者清。”符陰笑著看著白無雙,字字有理。
白無雙有些為難的看了符陰一眼,啟唇說道:“我們兩人平日裡也不曾鬧過什麼矛盾,沒想到這次鬧矛盾,竟然是因為你。”
白無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符陰說出兩人鬧矛盾的原因是他本人,讓白無雙也覺得有些為難。
符陰卻神色不變,笑眯眯的看著白無雙,說道:“無論什麼事情,你只有說出來了,我才能幫你解決,不用顧慮我的想法,你直接說出來就是了。”
白無雙嘆了一口氣:“我想要同你繼續交往下去,可遲靖宇卻不願意,我們兩個人也就爆發了爭吵。”
符陰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其實你無需太過在意,遲將軍可能也只是一時生氣罷了,過段時間就會好起來了,我給你講個故事。”
白無雙好奇的看著符陰,雖說她不明白符陰為何要給她講故事,可既然符陰願意說,那麼她自然也就願意聽:“你有什麼話便直接說出來。”
符陰點了點頭,說道:“曾經有一個頗為清廉的官員,因為一些誤會和意外,被當朝皇帝誤會了,帝王一怒,伏屍百萬,這個官員便也不曾活下來,當時他的孩子在外遊玩躲藏的及時,所以不曾被這場混亂給波及到,那個官員的孩子便想著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符陰說到最後,語氣有些憤然。
白無雙看著符陰,挑眉問道:“你就是那個神秘人吧。”
雖說是問,語氣卻是極其的篤定。
白無雙剛看到了符陰身上的玉佩,和當初神秘人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樣。
符陰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還在想,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發現我的真實身份。”
符陰並不意外白無雙能夠猜出他的身份,畢竟這塊玉佩他一直隨身攜帶,從不隱藏著,自然也就能夠很輕易的猜出他的身份。
甚至,對於讓白無雙猜出他的身份,符陰隱隱之間還有些期待。
“你似乎對於我能認出你的身份,絲毫不覺得意外?”白無雙笑著看著符陰。
符陰點了點頭,喝了口茶,便再也不說話。
雖然白無雙很不喜歡有人隱瞞她,可符陰同她交往了這麼久,也不曾做過什麼於她不利的事情。
兩個人之間沉默了許久,氣氛有些詭異。
白無雙乾咳一聲,開口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的仇人是誰嗎?”
白無雙想了許久,既然剛剛符陰提到的那個孩子是要復仇,想來符陰也是有無法忘記的仇人。
符陰淡笑不語,喝完茶之後站起身說道:“我知道對於遲靖宇而言,我可能會有些危險,可我對你倒是不曾有過什麼算計的心思,我有我的仇人,我今晚便會去報仇,你們兩人卻沒必要因為我而吵架,你還是回去吧,遲靖宇這人就是死要面子,你給他服個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