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生長的吊眉三角眼,一副薄情寡恩的模樣,他潤了下嗓子,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後慢條斯理的問:“北斗先生,這畫中的真意你可看出來了?”
北斗先生只是來回走動,不作言語。
嚴冬生冷笑一聲:“哼,早聞文心閣的‘北斗先生’名動天下,以畫聞名,近日更是即將被當今聖上召入帝都,主管禮部,我原以為該是何等博學,如今一見,卻不過如此,唉,當真是盛名下多虛士啊。”
說罷,他又一拂衣袖,從懷中取出一枝色澤漆黑的毛筆,大聲說:“此乃雲荒墨家所鑄的名、器,乃是前朝畫界聖手陳道子的藏品,傳聞此筆所畫之物,雖經千百年不會走形,雖說不是價值連城,可謂價值連城,這武王城內富豪眾多,只要振臂一呼,不怕賣不出好價錢,今天,只要誰能臨摹出陳道子的‘滄海潮生圖’,老夫就將此筆贈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