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起來我那表弟也怪可憐的,據是因為安保公司胸章的事情被人給打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現在也在趕往醫院的路上呢,你放心,這事兒我會全權處理,你最近這麼累,還是再多休息一會吧。”楚雪峰開口道。
韓飛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不屑了,具體的情況他不清楚?開玩笑呢!
恐怕等王蓉到醫院的時候,他就突然開竅似的清清楚楚,一樁樁的列舉所謂的證據在王蓉面前抹黑自己,韓飛也在想現在要不要出聲提醒他一下,王蓉此刻就睡在自己的懷裡呢?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楚雪峰會不會崩潰到發瘋。
似乎也預料到韓飛的不懷好意,眼看著韓飛的大手又要伸過來,王蓉立馬警惕地躲到了一邊用腳蹬上了韓飛的胸口,還豎起一隻拳頭大有警告的意味。
瞧著王蓉這霸道女總裁的架勢,韓飛也只能偃旗息鼓,可卻冷不丁的伸手在王蓉的腳心撓了一下。
於是乎原本好不容易創造出一種凝重氛圍的楚雪峰也被自己渲染的情緒感染其中,可突然間就被王蓉發出的這一聲嬌笑給弄凌亂了。
剛才那是什麼情況?幻覺嗎?對!一定是幻覺!可能是最近自己沒休息好出現了幻聽,尤其是王蓉下一句開口又是那公事公辦的嚴肅女總語調,楚雪峰也當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醫院樓層和病房號,又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楚雪峰隨即就掛掉了電話。
至於王蓉現在也愁眉不展,沒想到棚戶區拆遷的事情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得多,尤其是楚雪峰之前提及到似乎是因為安保公司胸章的問題才引起的矛盾,總感覺這個理由有點匪夷所思,偏偏又想不清其中的道理。
這應該就是燈下黑最生動的詮釋了吧,王蓉的目光也從韓飛身上掃過幾眼,可那也只是相對於韓飛對她挑逗的白眼罷了,根本就沒有往張斌被打的事情上考慮。
“飛,你這次打人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別人什麼事都沒有,就他一個拆遷部的負責人被打得進了醫院,這事我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尋常呀?”王蓉思索無果,還是習慣性地問了韓飛一句。
此刻韓飛這個罪魁禍首也絲毫沒有要坦白的意思,而是一把將王蓉拉到懷裡笑了笑道:“誰知道呢,或許那子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不然人家幹嘛那麼多人不打就唯獨打他一個?對了,那個楚雪峰在電話裡有沒有提及到其他人員受傷?”
王蓉想了想道:“這個好像還真沒有。”
“那不就得了,整個拆遷部就他一個負責人被打了,這已經能明很多情況了,這個楚雪峰不起因經過,就這麼含糊的推了過去,重點強調的還是他表弟因為負責拆遷的事情遭難,這裡藏著什麼心思蓉姐你不會猜不出來吧?”韓飛這有時候也適當地煽動了兩句。
王蓉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雖然韓飛這話得有點人之心,可細細想來也並非全無道理。
就連柿子也都知道撿軟的捏,整個拆遷過那麼多人,找些臨時工的麻煩還在情理之中,直接找到負責人的頭上那就是打臉了,事態擴大輕易可收拾不了,真是來找事的也不至於這麼沒腦子。
“蓉姐,這世上最複雜的還是人心啊,在你心裡這個楚雪峰還是你以前認識中的那個楚雪峰,可你又怎麼真的知道他這些年到底變成什麼樣?
你信我的沒錯,男人在外面花花世界裡遊蕩多了,哪怕一張白紙也會被染的烏黑,你別指望三下兩下就能把它給洗乾淨。
就算你費心費力的洗去表面的黑斑,你會發現黑的下面是紅的,紅的下面是綠的,綠的下面是花的,從裡到外已經變質壞透了。”韓飛又在一旁碎碎念道。
王蓉也不是傻子,一開始聽到這些還沒什麼反應,可再聽著也覺得哪裡變味了,隨後猛地反應過來,緊緊的盯著韓飛皺眉道:“飛,你給我老實交代一句,這事不會真跟你有關吧?”
“你看我什麼來著?我什麼來著?只要你冷靜下來,分析事情還是挺精準,你知道嗎,且不提我為什麼打他?連你都能想到是我,那個張斌是他的表弟,楚雪峰能想不到?
他電話裡面不清楚騙鬼呢,真等你到了現場還不知道他會編排出什麼東西,就衝著他這份用心,嘖嘖,這個人不可深交啊……”韓飛也再次感慨了一句。
王蓉也差點讓韓飛把路給帶歪了,隨即伸手擰住韓飛的耳朵道:“你別給我打岔,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個張斌到底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得把人打的住醫院。
你知不知道他是楚雪峰的表弟,都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怎麼就這麼衝動呢,一會你跟我一起去一趟,當著面大家把矛盾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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