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我也只是聽來的,親歷者都不知道他的死因,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韓飛笑笑道,隨後又深深的洗了一大口煙,這種吊人胃口的爽感還真只有試過才知道啊,
周圍那些小夥伴面面相覷,這話說的……似乎也沒毛病,
“韓教官,那咱們不討論他是怎麼死的了,只是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什麼了,”雷軍忍不住問道,
“後來,有人在野外撿到了一顆冰封著的長牙,跟你手頭的酒瓶差不多大,那邊除了牧民放養的牛羊外,也沒什麼別的什麼動物了,有人推測那是蛇牙,”韓飛說道,
“不會吧,連一顆牙都有這麼大,那條蛇又得是多大塊頭,少說也得有個十幾噸了吧,”
“是啊教官,真要能長這麼大,那蛇還不得成精了,我看這十有八九是有人故佈疑陣罷了,”有一個小夥開口道,
就在這時,?劍鋒也皺著眉頭說了一句:“也不盡然,前陣子網上不還報道,國外哪個地方好像開山修路,結果炸出了一條巨蟒,那塊頭似乎打破了吉尼斯世界紀錄,”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那不是開山修路,而是巴西那邊修的水庫,我那個乖乖,一噸重的大蛇呀,運走的時候動用了十幾輛卡車,
網上不少人都評論這蛇成精了,就要飛昇的時候被炸藥給炸的半死,這是他命裡該有此一劫,不然那就該成仙了,”一個小夥補充了一句,
一個個生長在紅旗下,更是一線執勤的特戰隊員,這種神神叨叨的話實在不該從他們嘴裡出來,可眼下不知不覺的樓就歪了,
“韓教官,那後來呢,那牙該不會真是一條大蛇的吧,真要是這樣的話,可得比巴西那邊的要大多了,沒理由不在新聞上報道呀,”一小夥疑惑道,
韓飛隨即笑了笑道:“那邊比起刀耕火種的狀態強不了多少,照明是火吧,通訊基本靠嗓子喊,沒有衛星電話在哪基本就是與世隔絕,況且就算真有什麼,你覺得這事能報道的出去嗎,”
眾人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身為特種隊員,有些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就連他們曾經也參與了一些事情,
雖然看著沒什麼,有點封建迷信小題大做的一絲,可畢竟連軍隊都出動了,要說真的只是封建迷信未免牽強,當然對外是宣稱反恐演練,所有人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
“說的也是,那後來呢,”
韓飛隨即喝了口啤酒說道:“後來呀……後來大家也沒當一回事,加上那個牧民單身一個,家裡也沒有旁人,處理了一下喪事這事似乎也就過去了,可偏偏就在他頭七的那天晚上……”
“等等,韓教官,我書讀的少你可別騙我,怎麼國外也有頭七的說法,”一個小夥不由得打斷道,
韓飛看了那小夥一眼笑道:“來來來,你坐我位置,你來講,你來講,”
周圍的那些隊員們頓時怒目而視,眼看著成為眾矢之的,那小夥也縮了縮脖子訕訕道:“韓教官,您繼續,當我放了個屁,我剛才什麼也沒說,”
韓飛笑了笑,隨後繼續開口道:“可就在頭七那天晚上,外面突然颳起了大風暴,漫天遍野的大雪夾雜著呼嘯根本睜不開眼睛,
那天晚上的溫度彷彿是那一片幾十年來最低的一次,即便是在帳篷裡烤著火盆,都凍的發抖,
所有人都覺得這場大風暴來的太突然,讓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一晚上也不知道牛羊要凍死了多少,
可等第二天放晴的時候出去一看,有的牧民家所有的牛羊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就連平日裡最兇猛的那幾頭獒犬,也跟癩子狗似的趴在地上嗚嗚叫著,
一開始有一戶人家遭難,到第二天的時候,又有幾戶人家的牛羊消失一空,幾天之後,那裡的人們終於怕了,
於是族裡壯年男子組成了一支隊伍向著山谷內搜尋,可是這些人後來再也沒有回來過,”
韓飛說到這裡也止住了話匣,隨即拿起一隻烤的金?的羊腿啃了起來,
“該不會真是那條大蛇成精,把那些搜尋的牧民都給吃了吧,”一個小夥試探的問道,
韓飛咬了口羊腿,又喝了口啤酒說道:“小夥想象力挺豐富啊,不寫可惜了,那裡是雷暴多發區,那些牧民們進山之前一點專業的準備工作都沒有,半路上都給雷劈死了,”
雷軍聽到這話,嘴裡的啤酒都忍不住噴了出來,本來他們都跟著故事聽得神經兮兮的,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