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人變得越來越少，從幾十萬變成了十幾萬，再次十幾萬變成了幾萬。
地上的屍體因為太多而堆積起來。
因為他們往往踩著屍體互相砍殺。
“將軍，我們撤退吧。”一個滿身鮮血的金國將領來到完顏斜也的身邊說道，他的語氣充滿了悲涼。
完顏斜也沒有說話，失魂落魄地看著前面的一切。
撤退？
失敗了了嗎？
為什麼會這樣？
......
完顏斜也在不停地問著自己各種各樣的問題，這些問題或許有答案，但答案卻顯得不是那麼的重要。
看著自己計程車兵又倒下了幾個，完顏斜也終於沒有再遲疑，馬上說道：“撤退吧...”
完顏斜也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差點暈倒過去。
還好旁邊的將領眼疾手快扶住了完顏斜也。
完顏斜也推開將領，咬著牙齒說道：“我沒事...”
完顏斜也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即使失敗，他也不允許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狼狽。
將領想安慰完顏斜也，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嘆了一口氣直接跑開了。
“撤退...”
“撤退...”
“撤退...”
......
在宛如人間地獄的戰場上響起了一聲又聲的聲音。
這些撤退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
因為戰場上早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氣勢如虹的喊殺聲，大家都在麻木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在戰鬥。
以致於聽到這撤退的命令都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撤退？
可以撤退了？
終於可以撤退了？
一個個的金兵開始回過神來，然後慢慢地撤退。
對於金兵撤退，遼兵並沒有去追擊，也沒有人命令他們去追擊。
一個個遼兵的雙腳踩在屍體之中，看著金兵撤退。
金兵撤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