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高俅生命中的不能抹除的男人。
甚至可以說,高俅每天腦子裡都會蹦出武大郎的笑容,對武大郎念念不忘的程度,已經超越了初戀情人。
但這並不是對武大郎的愛,而是一種讓他渾身難受的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
高俅看到武大郎就有一種莫名的怒氣從心底升了起來,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武大郎坐在徽宗的身邊,還坐得那麼近。
這也就算了,兩個人還在那有說有笑,徽宗根本就沒看他踢球。
高俅很生氣,這就好比如他跟徽宗是一對情侶,他在踢球,徽宗給他加油打氣,他充滿了幹勁。
現在好了,出現了一個帥哥把自己的女友給泡走了,瞬間有一種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踢球本來就是踢給徽宗看的,現在徽宗不看了,高俅完全沒有踢的心情了,直接朝著那兩個人走了過去。
高俅走到徽宗跟前:“陛下,臣回來了。”
徽宗根本就沒理高俅,而是笑著對武大郎說道:“哈哈哈,武愛卿,你這想法真是奇特,有時間我倒是要試試。”
高俅撥出一鼻子的怒氣,這特麼的,就不能正眼看一下?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呢??
徽宗說完之後才抬頭看向高俅:“咦,高愛卿怎麼不繼續踢球了?”
高俅嘴角一扯:你都不看,我踢個蛋蛋...
“臣有些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下。”
高俅裝出有些累的樣子,不過他的真實想法是坐在徽宗身邊,這樣才能體現出他是徽宗身邊的紅人,可以跟武大郎一較高下。
徽宗笑著說道:“高愛卿的耐力不比從前啊,朕記得你以前能踢許久的,而且技巧也是相當的高超,朕當時都被你給震驚到了。”
高俅很無奈,你說這麼話,就不能說一句讓我坐下嗎??
徽宗說完,武大郎馬上開啟了嘲諷技能:“陛下,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太尉現在體力不支也是正常,現在是屬於年輕人的天下了。”
“哈哈哈,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有趣,有趣。武愛卿果然是妙語連珠。”徽宗開心的笑著。
而最不開心的莫過於高俅,他簡直快氣瘋了,這兩個人居然當著他的面開他的玩笑,還一起笑得這麼開心,真的當他不存在嗎?
落井下石的事,武大郎是最喜歡做了,在徽宗不注意的時候,武大郎看向站在那的高俅,然後笑著對他眨了一下眼睛。
面對武大郎的這種嘲諷,高俅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氣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
“既然武大人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那我這後浪倒是要向武大人這前浪討教一下了。不知武大人敢不敢?”高俅馬上反擊道,對於蹴鞠,他就是這麼的蜜汁自信。
武大郎還沒說話,徽宗先開口了:“高愛卿,武愛卿前幾天都還在生病,這都修養沒幾天,你怎麼能叫他跟你蹴鞠。”
高俅好氣啊,徽宗又向著武大郎說話,高俅默默的握了一下拳頭,好想直接給他們一拳,一拳一個偏袒怪。
高俅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把拳頭放開,畢竟,對面是皇帝,惹不起。。
“多謝陛下關心。不過臣修養了些許時日,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說了,高太尉現在也體力不支,這也算公平,不然如果以我全身狀態的話,那樣對高太尉來說就太不公平了,想來高太尉也不會輸得心服口服。”
高俅臉都快氣歪了,他沒想到武大郎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就好像他能贏一樣,他這個靠蹴鞠起家的太尉都不敢口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