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貴子是看不懂了,他的心裡只想說一句話:城裡人,真會玩。
自從小貴子入宮當太監以來,什麼奇葩的事沒見過,他可是都聽說了,陛下玩得那麼多女人裡面,有許多個還跟別人搞在一起。
不過陛下可能連他自己玩了多少個女人都不知道,就宮裡的那些宮女,都有成百上千了,所以,對此好像也並不太在意。。
小貴子只能說:貴族圈,真亂。。
現在又多一件稱兄道弟的事出來,大概也沒那麼稀奇,可能就是這個內心深處其實極度寂寞的徽宗預設的一種精神寄託方式。
小貴子也不想去深究了,存在即有理,有時間挑毛病,還不如預設這個事實,這樣人也快樂許多。
徽宗與武大郎幹了一碗之後,兩個人都放下了碗。
徽宗看著武大郎潮紅的臉色笑著說道:“大郎,你這酒量我真是不敢恭維啊。哈哈哈。”
武大郎尷尬地說道:“咳咳,這其實不是因為喝酒這樣的,主要原因是剛才有些嗆到了。。”
徽宗嘿嘿笑道:“如此,你是不承認自己酒量差咯?那好,我們再來一碗,乾了這碗還有三碗。”
武大郎:“......”
武大郎簡直想把碗扣在徽宗的頭上,然後大聲來一句:伍佰,你夠了。
喝一碗武大郎算是很給徽宗面子了,徽宗居然還要跟他來三碗,這武大郎哪裡肯,於是武大郎便想著要如何才能逃之夭夭。
而在武大郎剛要腦洞大開的時候,便有一個太監跑了過來:“陛下,御史中丞王黼求見。”
這下徽宗就有些不高興了,這喝酒喝得好好的,剛有些興致居然就有人打擾。
徽宗不耐煩地說道:“王黼有說來幹嘛嗎?。”
太監誠惶誠恐:“王黼大人說有一幅好畫請陛下過目。”
聽到好畫的時候,徽宗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恩,讓他過來吧。”
太監走後,徽宗看著武大郎說道:“武愛卿,咱這酒怕是又要就此罷休了,以後有時間再一醉方休。”
武大郎嘴角一抽:還一醉方休呢?你為何對一醉方休的執念這麼深呢??
武大郎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不捨:“此間不能與陛下一醉方休著實可惜,那我們日後再說。”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官服,手裡拿著畫的人也是走了過來。
“臣御史中丞王黼參見陛下。”
徽宗淡淡地說道:“王愛卿有畫需要朕幫你鑑賞嗎?”
王黼趕忙把畫放在徽宗的面前:“陛下請過目。”
王黼說著對坐在那的武大郎喝道:“你難不成就是那監察御史武大郎?放肆,你豈能與陛下同坐,還敢拿酒獻媚陛下,酒乃傷身之物,你這居心何在?實乃罪大惡極。”
武大郎:“......”
武大郎簡直驚呆了,他這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了好嘛。。
徽宗聽到王黼的話老臉一抽,好像就是他讓武大郎坐的,也是他找武大郎喝酒的,然後,這個鍋還武大郎背,最後,還被人指著鼻子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