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有些一籌莫展,真的是錢到用時方恨少啊。
武大郎思索了一下便問道:“不知那老闆打算賣多少錢?”
張德福心裡暗暗想到,武老闆果然是武老闆,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打算入手這酒樓,果然是有錢的武老闆啊。
武大郎當然不知道,自己這正愁著錢的事,那是關於買不買得起的問題,而在張德福看來變成了買不買的問題。。
張德福在武大郎的眼前伸出了兩根手指小聲說道:“二十兩。”
儘管武大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二十兩這個數還是將武大郎給砸得有些懵。按照他現在的積蓄來說,那些錢能不能攢夠一兩都不知道。
然後武大郎便又問道:“那老闆現在找到賣家了嗎?”
“還沒,不過正在打聽。應該過幾天就會有眉目吧。”張德福如是說道。
武大郎點了點頭說道:“恩,明白了。那過幾天再看看。你在這等下,我去給你拿豆漿。”
武大郎說著便起身往屋內走去,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碗豆漿。
系統的考慮還是蠻周到的,揹包裡的豆漿並不是用塑膠杯子裝的,而直接是用碗裝的,如果用塑膠的話,那如何解釋這塑膠杯子的由來便是一個大問題。
不過即使是碗,也跟這裡的碗長得差不多,不過看起來更加的精緻一些,作為系統產品,即使是一個碗,那也要有所不同,那樣才能體現出那麼一點點的高貴之處。。
豆漿武大郎也是喝過,首先那濃濃的豆香味就足以沁人心脾,而入口之後的那種順滑感也不是所有豆漿能做到的。
武大郎將豆漿端了出來說道:“給你,喝吧。”
張德福並有沒有馬上就喝,而是像炊餅一樣先深深地聞一下,聞已經成為了他吃前的必備動作,因為在他看來武老闆的食物都有一種獨特的香味,而這種香味就像是能深入靈魂一樣,讓人無法自拔。
果然,這豆漿的香味也是極好的。就當當是這香味就會讓人忍不住要嘗上一口。
張德福將碗靠在嘴邊,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他的眼睛瞬間瞪大,這味道?這口感?為什麼這豆漿可以這麼好喝?
張德福只是輕輕地喝一口,想好好的品嚐一下味道,但他沒想到,這味道居然會如此的縱享絲滑。
張德福再也壓抑不住要喝豆漿的那顆狂躁的心了,仰頭,一下就碗裡的豆漿全部灌了下去。
豆漿灌入嘴裡,流過喉嚨,流進自己的胃內,張德福似乎能感覺到豆漿就像是血液一樣在自己的全身流淌而過,而自己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這一刻張開,就像是張開雙臂擁抱大海的感覺。整個身心在這一刻也似乎是得到了昇華一樣。
這豆漿...不一般。
張德福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評價這豆漿,而文化知識匱乏的他也只能這樣用這樣的言語來評價這豆漿。
張德福仰著頭將附著在碗裡的幾滴豆漿也全部倒進了嘴裡,然後舔了一下嘴唇,連嘴唇上的豆漿也不放過。
喝完之後,張德福看著碗有一種衝動,一種想要舔它的衝動。這碗上...還有豆漿。
武大郎看著張德福的模樣臉上一抽,喝個豆漿,至於嗎??整得好像是好幾天沒吃東西的餓死鬼一樣。。
武大郎當然不可能讓張德福在自己面前表演這舔碗的噁心樣子,趕緊將他手上的碗搶了過來。
張德福看著手上的碗被奪走,那一種失去摯愛一樣的感覺簡直是讓他的心口一陣絞痛啊。就算是當初他失去了初戀小花都沒有這般強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