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大早約了我與織姬逛街,說是新學期採購一些文具用品,可我站在銀座的fendi旗艦店裡還是一陣恍惚.....
這他nia哪來的文具?
真希家的老妖怪眼看著要過生日了,所以她打算利用上學期擔任雜誌專屬模特賺到的零花錢,為自家老妖怪選購一個心儀的包包。
專櫃裡的普通貨看不上,svip級別的高定又超出預算。
真希恨恨,從來沒覺得,選個東西居然這麼困難!
我拍拍她肩:小朋友,歡迎來到現實世界!
既然包包不能買,織姬建議我們去代官山碰碰運氣。
買手店裡總會有不期而遇的驚喜。
結果真的在代官山一家販售中古單品的商店,淘到一對c 92年出品的鎏金綠松石耳環,價格不但在預算之內,甚至還節約了2萬多円。
這節約出來的預算,被我和織姬強烈要求,必須請我倆去吃一次dior的下午茶。
真希:“下午茶的話,不是澀谷或者神保町附近的老牌茶室更好吃嗎?”
我:“不不不~~~你以為我在意的是口感嗎?”
織姬:“我在意的是d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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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寺田倉庫的當代東京藝術空間舉辦了為期一個月的當代藝術群展,第一期參展的坪山齊、櫻井肇、岡村透子和杉田陽平是目前在當代藝術品市場上炙手可熱的四名藝術家。而在同一個地方,由我老孃擔任法人的婦女兒童權益保護組織與藝術空間聯合舉辦了一場以國內當代藝術家作品為主的慈善拍賣會。
因為本次拍品除了上述四位藝術家的作品之外,佐藤可士和、kyne、名和晃平以及杉本博司的作品也參與其中,kyne的猜不透心思的美少女系列,這兩年在拍賣品市場上水漲船高,拍品的價格,也在兩年內上漲了近十倍。而佐藤可士和,作為uniqo的創意總監,他的不少帶有波普藝術元素的平面作品,也是備受藝術品收藏市場的青睞,所以,這一場慈善拍賣會,吸引了一百來位本土及東南亞國家的藏家及藝術品投資機構。
拍賣會定於下午5點開始,在此之前會有一個小型的沙龍,主要招待那些重量級的競拍嘉賓以及為公益組織長期給予支援的企業家與名流。
我到的時候正是沙龍聚會進行到中途的時間,以大片的冷咖與燕麥色為主色調的帷布,輔以霧霾藍、菸灰粉、豆沙綠的各類軟墊與無靠背沙發和裝飾類沙發組成的休息區的圓頂方形大廳裡,開闊的空間也因為至少蒞臨了五六十名嘉賓而顯得擁擠又熱鬧。
“小夜?”
是牧箭丘。
和我表現出的驚詫相反,他似乎並不意外我會出現在這兒。
“我是代我祖父來參加活動。”
我衝他做出“哦”的反應同時眼睛也並不閒著,試圖在人影重重猶如山巒屏障的賓客裡搜尋我媽。
“如果是找佐倉伯母,她現在應該是跟我大伯父在一處哦。”
因為事態緊急而確實沒有心思和他就地交流,我只倉促地打了個招呼就開始順著時針在人群裡挨個搜,聽見他說,我媽應該跟他家那個面癱大伯父在一起,遂扭過頭認真道“那麻煩你帶我去找一下你大伯父。”
他領著我往人群更深處走,避開穿著白襯衫與黑色馬甲,戴著白色手套端著一盤盤雞尾酒的侍者,從活像跟隨洋流遷徙的成群沙丁魚的賓客們的縫隙中撥開一條通道,在通道的盡頭,看到了被人群圍著眾星拱月一般的牧箭丘的大伯父——現任東京都知事,伊東健太郎。
我老母親正跟他相談甚歡——如果“相談甚歡”形容的是一種單方面的資訊輸出。
兩個長輩同時回神看向我兩時,眼神裡明明白白寫滿疑惑。
“剛來?”伊東問他大侄子。
“剛來?”我老母親問我。
如出一轍的口氣活像我跟牧箭丘約好同時出現在他兩面前。
“到了一會兒,剛跟安藤伯母聊了會天。”作為超級大財閥家長子嫡孫的牧箭丘這一露臉,周邊的魚群彷彿嗅到了美味食物的氣味,空氣中漸漸瀰漫開某種按捺不住的心思的味道。
我媽則過來拉住我往她身邊帶“以往最討厭這種場合,今天怎麼突然想開了?”
老母親腿長2米8,低頭與我悄聲說話時,襯托的我就像她七個小矮人中的一個。
“我來找你有急事。”
“很急?”
我眼神堅定的重重一點頭。
她抬頭與身邊的賓客們微笑說借過,帶著我穿過大廳去到一處僻靜的過道。
我下意識的左右觀察,警惕著周邊是否有其他人,待確定周邊一派安寧後,從包裡拿出手機滑動螢幕。
我媽一副沒頭緒的樣子接過我的手機,卻在看清一張張圖片後臉色大變。我也在此時徵詢“我深思熟慮了一下,或許我可以幫你們找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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