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瑜在報告裡這麼寫我的?是高娟告訴她的?還是她自己的猜測?我才出院回來,怎麼就成了霸凌同學的壞人呢?
我在從裡的時候沒少救她們...我還替她們守夜,把她們從沼澤裡救出來,我差點就被鱷魚和野豬弄傷了...怎麼我現在就成了欺負同學的惡霸了?”
溫陽真是一萬個想不通,高娟惡人先告狀也就罷了,她能猜到這個結果。
可是曾瑜作為軍部的一個指導員,她怎麼能不過問別人,最少也該跟自己核實過程,才能得出結論吧?
她怎麼能把自己說成那樣的一個壞人呢?
“別生氣...她就是這樣的人。放心,你先回去接著軍訓,讓肖紅過來找我一下,我再跟她聊聊,你也勸勸她,這件事不要擔心,我會擺平的。”
溫陽氣呼呼的站起身,曾瑜和高娟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是一流,她不服都不行。
早知道她們是這樣的嘴臉,她就不該在叢林裡跟她們一路,也就不會發生那些事...
真是越想越氣,氣得差點渾身發抖...
“行了,彆氣壞了身體,我相信你就行了。”容許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他在辦公室裡,因為天氣熱的緣故,只穿一件,綠色的短袖,兩人的身體緊挨在一起。
被他這麼一抱,溫陽果然不再那麼生氣,摟上容許腰身吸了一口氣說:“要是你不相信我,我更生氣,還好有你在。”
“嘿,別為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氣,在這歇歇回去接著訓練,我一定會替你搞定這些顛倒是非的人。”
溫陽休息了一會,容許陪著她聊了幾句閒話才回去。
肖紅來到容許的辦公室,容許一身軍裝站在她面前問:“高娟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他張口就問,肖紅更加緊張,之前溫陽說過,讓她說實話,她只好照著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容許聽完點頭:“你說的跟溫陽說得一致,是你主動去拽高娟?你當時就沒想過她可能摔下來傷著?”
“我那時沒想那麼多,我本來覺得我不能拖得動她的,她那麼重...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蹬腳的時候一直後退往外翻,我意識到她要跌下去的時候還攔了一下,可是被她一腳踹開了...
她掉下去的時候身上裹著棉被,好像沒有受傷,嘴裡還罵我來著,她還用腳狠狠踢了我一腳,但她是裹在被子裡的沒被人發現,我才火了上前去打她...
她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大叫了一聲,估計就是那時候尾骨受的傷...後來她被醫生抬走後,我在地上找了一下,我想著地上什麼都沒有不可能傷著尾骨,估計傷她的東西是她被子裡的什麼東西,但是我什麼都沒找到。
再後來,其他聽到高娟大喊大哭,就過來要打我,溫陽只好擋在我前面,那幾個人就動手了,然後我們就扭打起來,當時我怕打傷了高娟,只是打了她幾耳光...撓了她的臉幾把...”
容許聽到肖紅的描述簡直一臉黑線,女生打架真是不能看,想想那畫面你撓我一下,我罵你一句,然後又撓一下...
這叫什麼打架?完全就是過家家...
情況瞭解的差不多之後,容許一個人去到溫陽她們宿舍,拿了鑰匙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