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躲閃著冰黎的眼神,不敢再去看她一眼。
冰黎蹲下,輕輕撫摸著剛剛被她打腫的臉龐,柳煙想要躲開,卻又不敢。
“疼麼?真心疼我的小煙兒,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哦,乖”冰黎陰陽怪氣的說著,柳煙沒有一絲回應。
冰黎看著柳煙不肯看自己,一隻手抓住柳煙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冰黎瞪著柳煙,“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該做些什麼!”
柳煙一頓,臉上的表情僵在了臉上。是啊她終究不該忘記自己的目的。柳煙眼神暗淡無光,好似已經放棄了很多。
“我知道了”冰黎滿意的看著柳煙。
畫面一轉。來到了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塊石頭。在各種竹子上,往前不停的趕路。
這個男人沒有什麼特點,只是一席黑衣。這個人就是當初林飛在爭奪長生石的時候,出手將長生石搶走的人。
不出一會,這個人到達了目的地。這個地方是一個洞穴,洞穴外朝內看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那個黑衣人朝裡面緩緩走去,走了不一會便看到了光亮。迎來的是一個背對著黑衣人的男人。
“東西拿來了麼?”那男人緩緩開口。
“拿來了”黑衣人緩緩的將長生石從袖子中拿在手中。黑衣人緩緩的將長生石呈了上去,那個男人伸手接了過來。
此時才看到了那男人的長相。那個男人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是深邃的黑洞,就如這個山洞,黑暗的深不見底。
那個獨眼男人手中拿著長生石,臉上的笑容逐漸浮現,他的笑容是如此醜惡,讓人噁心。那男人看著手中的長生石,左看右看,生怕那石頭是假的。
可最諷刺的是,他只有一隻眼。突然那男人笑了,笑得如此大聲,整個山洞迴響著他可怕的小聲。
此時的大言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最近幾日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大言的腦子也有些亂。他記起前幾日林飛被張衛懸踹的那一腳,看似不輕。
大言有些擔心林飛之前身上就有些傷,加上現在的,怕會更嚴重。大言決定去看看林飛。
在去的途中,他便一直在思考見到林飛要跟他說些什麼,可他再三思索也不知道到底說哪些話合適,說哪些話不合適。
畢竟林飛現在是最最敏感的一個人。思考過後大言終究決定還是先去看看林飛,一切等都到了之後再做定奪。
大言站在林飛的門前,有些猶豫要不要開門。
正當大言猶豫之時,林飛的房門被開啟了,門裡走出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那女人正是柳煙。
大言看著柳煙有些發愣,不知該說些什麼,柳煙看到大言也微微有一絲驚訝,隨即便是一個禮貌的微笑。
大言也只好回以微笑。就這樣柳煙出了門,大言順勢進了門。
林飛看到大言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盯著面前的那杯茶水。
“林飛,這女人什麼情況?”
林飛一臉無所謂,“來照顧我的,沒什麼。”
大言看著這樣的林飛氣
不打一處來,但還是忍住自己的脾氣,坐在了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林飛一臉不屑,“哼,知道又怎麼樣?就算她騙我,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大言看著這樣的林飛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林飛的衣服領子,林飛被拽起來。
可就在此時大言注意到了林飛腹部的繃帶,心一軟,就鬆手了。
大言看著林飛無奈的嘆了口氣,“林飛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身體上的傷早晚會養好,你心上的傷該如何養?”
林飛聽到大言一字一句,子子戳心,有些難掩心中之痛,林飛用雙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中流出,滴落到地上。
他自己一個人承受的實在太多太多,自己親近之人的死,對幫派至關重要的物品被搶,這一切林飛都歸到自己身上了。
大言看著眼前這個脆弱無比的林飛,有些心疼,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堅強。
過了一會後,林飛漸漸冷靜了下來,他朝著大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已經沒事了。
“林飛既然你冷靜了,有些事就必須正視面對了”林飛點了點頭。
大言認真的說到:“林飛,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的事情,或許跟柳煙有關”
林飛一怔,有些不願相信。“柳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