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塵轉型相當成功。
決賽公佈結果時，修長的少年站在舞臺一邊，冷淡淡拿著話筒，聽到成績也只淺笑了笑。
音域寬廣，真假音轉換自如，作曲能力和學習能力一流，音色更是少年獨有的聲線。
有一位向來恃才傲物的評委甚至起身讚歎說：“三年，三年足夠你超越在場所有人。”
……
一切結束後，越塵終於得以休息幾天。
回去公寓的路上，越塵偏頭看外面的夜景，唇邊忽然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朝專心開車的柯謨軟聲問道：“柯謨，我是不是太順利了？”
被問到的人看著前方，隨口回道：“什麼順利？”
“嗯……不管什麼……都太順利了，好像只要我想做，最後都做到了。”
和柯謨在一起後，許多事無形中都順風順水，越塵不由低笑。
聽後，柯謨頓了頓，溫聲道：“說順利什麼的。這段時間，你難道沒有熬夜練習到兩三點，沒有想破腦袋，沒有排練一場又一場麼？”
“啊，也是。”越塵點頭，“不過總感覺這麼順遂，以後會遭遇不幸。”
柯謨搖頭：“怕什麼。”
“柯謨，你會一直陪著我麼？”越塵忽然問道。
“也許吧。”
“喂，這可不是正確答案。”
“你想聽什麼？”
“聽你說喜歡我。”
“……”柯謨倏地一噎，良久，才趁著車拐彎的瞬間，低低地說了句“我喜歡你”。
越塵原本也只是逗逗他，哪裡會想到真能得到如此坦白的回應，差點當場要把人就地正法。
終於是忍到了回公寓。
柯謨剛開門，關上，還來不及開燈，便被輕推到牆上，襯衫被推上去，黑暗中，根骨分明的手指覆上腰腹。
越塵埋在他頸間，曖昧又迷人地低笑道：“不想再等了，我買的東西需要交客戶體驗了。”
柯謨襯衫被解了大半，微僵地抱住他，聽見這話後，茫然一瞬，隨即被拉進了浴室。
清冷的黑暗裡，蓮蓬頭卻忽然被開啟，花灑落下溫水來，越塵哄著他轉了個身，朝向牆壁被少年自身後壓著，隨後全身都陷入敏感狀態的柯謨，感到了越塵環在他腰上的雙手，慢條斯理解開了皮帶。
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但不容柯謨想清楚，身後的越塵便情不自禁地輕咬了他後頸一口。
“打溼了，黏在身上會不舒服吧？”少年輕輕笑著，剝下他的褲子，又來繼續解他的襯衫。
柯謨忍不住渾身發熱，耳垂更是滾燙的，他竭力找回理智，試圖冷靜下來。
“等等。”
“不等。”越塵軟笑著任性道，解開了所有的紐扣，卻不讓他脫下襯衫，只能溼透了地貼在身上，漸漸清明的黑暗裡，勾勒出柯謨清瘦又流暢的肩胛線條。
越塵舔唇，漂亮的臉上呈現出不為人知的邪惡豔色。
“別怕，猜猜我買了什麼？”
他屈膝，輕抵開柯謨修長的雙腿。
柯謨狀似思索地抿了抿唇，實則早已經被這哪裡奇怪的姿勢，和越塵灼熱迷人的低語，給逗引得腦子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