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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嘀咕道,特屎。
一撮毛:什麼?
孟鐵錘哈哈一笑,我說兩位貳特使,我略備薄酒,不知兩位肯不肯賞光
一撮毛說,必須必啊!
四人坐好,孟師兄主陪,我作副陪,兩人分左右落座,不片刻,上來五六個盤子,我一看,有中午吃了一半的雞爪,半盤子蘿蔔和黃豆的拼盤,多是中午吃剩的殘羹冷炙,還有一條臭鹹魚。
孟師兄說,兩位貳先生是見過大世面了,我們藏劍山莊窮鄉僻壤,沒什麼好招待的,把平日裡過年都捨不得的飯菜拿出來招待二位,如有不周,還請見諒啊。來,咱們先走一個!
一撮毛和歪脖子見到飯菜,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孟師兄道,喝吧,不喝那就是不給本莊主面子嘍!
兩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是高度二鍋頭,講究一口悶,我心中暗笑,也仰頭喝下,暗中卻以內力將酒精逼出體外。
一撮毛說,孟莊主,臨來之時,慕容莊主交代,下月攻打……
孟師兄說,兩位遠來是客,今天咱們只談風月,不談正事,來,先嚐嘗我們山莊十年交窖藏的臭鹹魚。說著,將盤子轉到兩人身前。
一撮毛捂著鼻子說,我們搞語言的,不能吃太齁的。看到孟師兄臉色不悅,轉而笑道,咱們還是喝酒吧!
四人一杯接一杯,兩人本來就沒吃午餐,又喝了一肚子茶水,十餘杯下肚,一撮毛說,我去解個手。剛一起身,轟地一聲,躺在地上。
歪脖子開始滿嘴胡話,什麼八百標兵奔北坡,什麼紅鳳凰黃鳳凰,粉紅鳳凰花鳳凰。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孟師兄吩咐管事將兩人抬到客房休息,我說師兄這一招移花接木用的不錯。孟師兄不屑道,慕容白雲派兩個白痴過來,還想要我百把名劍?
那師兄想怎麼辦?
孟師兄道,那就要看他有沒有誠意了。
什麼誠意?
誠是黃金的誠,意是白銀的意。小師弟,咱們藏劍山莊,始終還是生意人啊,想要兵器,還不想給錢,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
到了晚上,孟鐵錘又將兩人請來吃飯:在下略備了薄酒,不知肯不肯賞光?
一撮毛說,必須必啊!
這次更簡單,只有兩個鴨蛋,從中間對半切開。孟師兄說,中午吃的太豐盛,晚上要節約一點。一會兒喝完,我給兩位安排了幾個女人跳舞助興。
兩人醉酒還未醒透,眼見又要喝酒,一撮毛道,孟老闆,能不能先來點饅頭?
管家,上饅頭!
兩個大饅頭端上來,兩人拿起來,一口咬下去,啊喲。鮮血直流,饅頭掉在地上,砸出一個坑。孟師兄怪管事,你咋把打鐵房的饅頭拿來了,罰你半月俸祿。接著,連給兩人賠不是,說管家不會做事,來,喝酒,喝酒。
歪脖子說,不是飯後還有節目嘛,有酒怎能沒有舞蹈?
孟師兄說必須可以啊,來,先幹了這三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