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首領衝蕭泥怒道,這裡是朝廷衙門所在之地,閒雜人等擅闖者,格殺勿論!
蕭泥道,我們乃大明來西涼做生意的正兒八經的良民,今日犬子在湘天下跟人約架,那些人打不過就派官兵將犬子捉去,還請大人為小人主持公道!
有事兒去找使館,來這裡鬧事成何體統。
蕭泥犯不著跟他說話,大手一揮,上百人拿出馬紮,坐在禮部門口,將禮部圍了個水洩不通。
立即有幾人,拉出條幅,上面寫著如“皇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強烈抗議一品堂非法拘禁大明良民!”等等。
西涼禮部早有人出來,見此情景,跟禁衛軍首領道,徐大人,你看這些人犯上作亂,堵著我們禮部衙門,還請把亂民抓入大牢。
禁衛軍頭領一瞧,不是我不幫你們啊,這是民事糾紛啊,這事兒歸六扇門管啊,我們禁衛軍有守城之責,但無權干涉民事啊。說罷,帶著禁衛軍走了。
蕭泥堵門這一出,迅速引來大量圍觀路人,一些不明就裡的在那邊議論紛紛,估計又是民工討薪吧,不對啊,這事兒該年前堵啊,難道是醫患事故?也不對。管求他呢,既然堵門,禮部哪位老爺肯定做了喪盡天良之事,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啊。
沈墨乃大明使臣,平日裡都是按外交規矩解決國際爭端,哪裡見過這種無賴行徑,對蕭泥道,蕭大人,這麼做不太好吧?
蕭泥一翻白眼,怎麼著,我兒子被人抓了,你們不管,我自己想辦法抗議還不行了?
沒多久,一隊六扇門差役來到衙門口,西涼禮部早有人迎了出來,大人,這些刁民,大下午來這邊鬧事,還請做主。
我心想六扇門這些人武功都不入流,靜坐這些人武功最弱的也在四品,還有幾名二品高手隱其中,來的一隊人馬,還不夠一個人打的。
六扇門那頭目打量著周圍靜坐之人,倒吸一口涼氣,皺眉道,治安之事雖歸六扇門管不假,可我們這邊是屬地管理制,臨行之前我查了下,禮部衚衕是兵部的地,這事兒我們能不能管,還得問兵部啊。
一下午,兵部、禮部、刑部的人馬來了又走了,各衙門口之間互相踢球,沒一個願意接受這燙手山芋。
兵部知道蕭泥乃徵西軍大都督,若是出馬驅散,那就相當於正式開戰,這不符合兩國之間睦鄰友好的國策,不管此事,把事推給了刑部。
刑部認為此事並無人員傷亡,更無暴力事件,不在其管轄範圍之內,不管此事,推給了西水城府尹。
西水府尹認為這些人都是國際友人,這種爭議屬於國際爭議,轉了一圈,又踢回給禮部。
這一百人也沒閒著,打牌、下棋各行其事,甚至還有人架起爐子吃火鍋。沈墨一瞧這事兒鬧得,讓他頭大,於是推託身體不適,返回使館。
回到使館,西涼禮部左侍郎劉文輝早已等候多時,見到沈墨說道,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堵門事件,此行為嚴重影響了大涼禮部的正常辦公,擾
(本章未完,請翻頁)亂社會治安,破壞兩國之間的友好合作關係,我們大涼表示強烈的譴責和憤慨,還請沈大人能協調有關鬧事人員,儘快撤離。
沈墨打個哈哈,我們也知貴部是無辜的,但蕭泥乃我朝中大將,出了名的混不吝,在下不過一從五品,怎麼敢對蕭將軍指手畫腳,不如先聽一下他們的訴求嘛。
劉文輝道,沈大人,今日蕭乾良將大皇子揍了一頓,皇上已為此大發雷霆,如今反過頭來又倒打一耙,要求我們處理大皇子,著實有些過分了。
沈墨沉吟片刻才道,其實也不一定處罰皇子,蕭將軍對此事也跟沈某交換過意見,如今大明兵馬駐紮東萊城,補給要從西境運至東萊,路途遙遠且耗費極大。西涼盛產黑麥,不如我們出銀錢平價採購,如何?
劉文輝道,大涼黑麥年年滯銷,若能為大明供給,一來給朝廷創收,二來給百姓增利,如此再好不過了。
沈墨又道,接下來我們來談談大明在西涼徵稅的事情……
劉文輝一腦門黑線。
我和柳清風走了出來,柳清風對沈墨打劫西涼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嘆道,跟這些老油子比起來,我們還是嫩了一些。問題是西涼那邊會同意嘛?
我說若趙拂衣還在,徵西軍即便佔領了東萊,想必也不敢如此放肆,只是如今西涼為魚肉,大明為刀俎,他們不答應,也得考慮下十萬大軍答不答應。
大明已取得河西走廊控制權,已達到了戰略目的。若大明真駐軍西涼,相當於放棄了庫布齊沙漠天然屏障,徒增戍邊成本,得不償失。
談判嘛,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我估計最終雙方各退一步,西涼賠些銀錢糧草,大明退兵迴響沙灣。
柳清風說三觀,認識你這麼久,發現你最近看待問題深刻多了。
我說沒事勤動腦、多思考,別整天想著泡妞,撩妹。
柳清風說你考慮問題比我厲害,但武功不如我高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