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封湉朝四下掃了一眼,“各位叔叔伯伯應該有所聽聞吧?”
“自是有的。”爹爹的摯友,禮部穆侍郎趕忙幫腔道:“如今這玄都城,大小街道,沒有哪一處不是在暢談封將軍的棋藝字畫。就連小兒在家中,還多次與老夫共同研究封將軍與澤王的那局活盤對局呢。”
“是啊是啊。”有了禮部侍郎的開頭,那些私底下向著封家的官員,也一一開口道:“老朽在家中也研究了封將軍的字畫,當真是奇!”
“還有那對子,也是絕了。”
“封將軍以字為畫,這種奇作,別說玄天了,怕是兩州大陸都很難找到第二處吧?”
“可不是嘛!”
“嘖嘖嘖,真是我玄天大幸啊!”
“能文能武,真如澤王所說。”
……
耳畔的聲音還在繼續,不過為了不耽誤上朝的時間,沒一會兒,封湉便挑著眉頭看向林袁杉和太叔逸珩,“本將能文能武,卻被林右老丞相說成有膽無腦,難道不是白長了兩個窟窿嘛?”
“你。”與此,太叔謨澤伸手指著宮門口的一位守門將士,“去太醫院請個看眼醫館,讓他在宮門等著,待林右丞相下了朝後,直接跟著去丞相府住,沒將林右丞相的眼瞎治好,就別回太醫院了。”
“啊?”被指到的守門將士兩眼懵逼。
真要請啊?
林右丞相明明看著就沒瞎啊!
“怎?”見著守門將士沒動,太叔謨澤猛地眯上眼睛,“本王說的話不管用了?”
“不不不。”守門將士驚身一抖,趕忙搖頭罷手道:“管用管用。”
“那還不快去?!”太叔謨澤不怒而威,冷言一說……
都不待話音落地的,被知道守門將士,一溜煙的就竄進了乾陽宮。
“有太醫在身旁候著……”看著守門將士竄逃出的殘影,太叔謨澤薄唇微勾,冷笑回眸瞥了林袁杉一眼,“林右丞相的眼睛……應該能好了吧。”
林袁杉沒有說話。
他有膽與封湉嗆,卻沒膽跟太叔謨澤這個明德皇極其寵愛的王爺嗆。
看太叔謨澤這樣,如何都是護了封湉。
他若是在會一句不好的,傳到明德皇那去……他這眼睛怕是得真瞎了。
“走吧。”封湉拉了拉太叔謨澤,“朝會時間快到了。”
反正該羞辱的都羞辱了。
沒有必要再為這種人耽誤了他們的時間。
“對對對,朝會!”聞此,都不待太叔謨澤回話,一旁禮部侍郎趕忙喊了一聲,“快點快點,可別讓皇上在啟朝殿上等我們。”
“哎!老糊塗了。”
“走了走……”
…
……
就在熙熙攘攘的喧鬧中,堆積於乾陽門的文武百官,提起朝服邊,火急火燎的就朝門中跑去。
太叔謨澤和封湉則被這波“動盪”,衝進了人群中。
“我就不明白了。”在去啟朝殿的路上,封湉撇著嘴巴,實在想不通的呢喃了一句,“皇老兒怎會把林家和太叔逸珩綁在一起。”
“咋?”太叔謨澤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你不樂意啊?”
“我不樂意什麼?”初聽此話,封湉好不茫然。
“太叔逸珩娶林穎竹啊。”太叔謨澤酸溜溜的說著。
“哈?”封湉瞪目,“你是不是被驥雪的嚎叫聲震傻了?”
她會在意那個?!
“那你不明白他們做什麼?”太叔謨澤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