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條搖著尾巴的哈巴狗差不多。
不。
哈巴狗好歹還有脾氣。
他劉申應該算是哈巴狗和泰迪的進化版。
虧能下的去嘴,忍受的了。
暴發戶千金長得醜,乾瘦,一臉刻薄樣子,脾氣還不好。
動不動甩臉色,扔包包。
走兩步,使喚讓劉申給捶腿。
而劉申更是能屈能伸,任勞任怨,小心翼翼陪著笑。
呵,沒骨頭的玩意兒。
江憐兒從包裡拿出來一個優盤,笑容滿是精明算計的意味深長。
別怪她,要怪就怪劉申不夠專情,道行太淺。
如果不是劉申耐不住寂寞,怎麼會有把柄落在她手裡。
殊不知只要肉沒到嘴裡,便不能失去警惕心,不然,很有可能為他人做嫁衣。
江憐兒捏著薄薄的鈔票,一臉煩躁。
只三千塊,遠遠不及她的預算。
她伸手觸碰額頭上的牽牛花,魔怔般麻木猙獰。
沒關係,她會想法設法跟劉申再來幾次露水情緣。
要是劉申識趣點,乖乖用賣身的錢,養著她也就罷了。
給臉不要臉是會惹怒她的。
惹怒了她,她就會精神失常,做出的事,自己都沒辦法控制。
想要她就此罷休,必須給一筆昂貴的精神損失費。
要是劉申不給,這筆精神損失費,只能由暴發戶千金出了。
劉申啊劉申,想攀附有錢人家,要做好冒風險的準備。花錢買教訓,細算下來,劉申還白白享受了一段美妙的夜晚呢。
江憐兒勾著陰謀得逞的笑容,昏睡過去。
倒在那張簡陋的床,潮溼的被子裡,一睡不起。
酒氣在狹小不透風的地下室蔓延,那股子酒味開始發酵,演變成刺鼻的酸味。
等江憐兒渾渾噩噩醒來,已經是臨近傍晚。
她捋了捋頭髮,晃盪著滿是酒氣的身體,蹲在了床底下。
那是一個紙箱子,裡面裝著江憐兒的衣服。
放眼望去,花花綠綠的短裙露肩裝。
瞅一眼,明顯是隨意扔進裡面,沒有經過疊放。
江憐兒看都不看,隨便撈出來一件黑色亮片性感露裝,抓住包包往外走。
外面冷風呼嘯,她像是沒有知覺,兩條白嫩的小腿在風中晃盪,可以說相當敬業了。
江憐兒走到一家洗浴中心,洗了個澡。
洗完澡,又去隔壁理髮店吹了個頭發。
最後,再到對面店花了一個濃濃的夜店妝,一身靚麗性感裝扮完畢,隨手叫了一輛摩的去往最繁華熱鬧的夜市。
這裡與元年不同,燈紅酒綠,群魔亂舞,處處透著低俗的氣息。
江憐兒輕車熟路坐在酒臺上,點了一杯高濃度的酒,笑的譏諷。
她怕是洗澡洗傻了,這種酒吧怎麼能跟元年比。
據說,元年一共有五個檔次。
她們待的一至五樓,便是最低檔的。
一次消費幾十萬,上百萬。
平常見到的,都是三流名門公子哥們,有點錢的暴發戶們。
這些人首選的消遣地方就是元年。
越往上,裡面的裝潢環境越高階。越往上,服務態度越優質。
當然了,消費價格也是不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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