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尾乞憐的狗......這是劉導演不可言說的恥辱。
他恨不得用盡手段,深埋到十八層地底下,讓這恥辱永不見天日。怎麼會眼睜睜任由小玲抓住這個恥辱,隨時隨地跑來耀武揚威掀傷疤呢。
不要惹怒一個喝醉酒的人,這是成年人都知道的規矩。
劉導演雙眼充滿赤裸裸的殺意,醉眼環顧周圍,發現一個酒瓶子。
他連滾帶爬抓住啤酒瓶子,隔空喊道,“賤人,癩蛤蟆就是癩蛤蟆!”
小玲轉過身,滿臉怒意。
正當這時,劉導演一酒瓶子砸在了小玲的腦袋上。
快,準,狠。
“啊!啊,我的臉。”
小玲站在原地不敢動。
倆保鏢慌了,這位出了事,可都是他們的責任。
劉導演做完這一動作,失力跪倒在地。
地板上有酒瓶子碎片,這一跪碎玻璃扎進膝蓋,疼的要命,疼的劉導演倒抽一口冷氣。
怒意驅使,劉導演順勢把帶著玻璃渣子的酒瓶子把手,狠狠捅在了小玲的小腹位置。
假如剛剛往小玲腦袋上砸酒瓶子,額頭的鮮血捂得住,尚且能有功夫尖叫。
那麼捅完小腹,鮮血淋漓,低嚎不止說的就是現在了。
小玲連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呃。”
她捂著小腹悶悶發聲,臉色刷的蒼白,嘴唇失去血色,雙眼無神呆滯,只能緩緩倒在地上,拼命捂住肚子。
“我的孩子,救救我......”
倆保鏢嚇了一跳。
原來如此,怪不得僱主讓他們保護好這位太太,不能磕到絆到。
他們當時還好奇,人長得不咋樣,怎麼這麼重視。
原來是因為懷孕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
倆保鏢一個打電話聯絡救護車,一個打電話給僱主,也就是暴發戶彙報一下情況。
救護車趕到的那一刻,劉導演清醒了,準確來說是酒醒了。
他都做了什麼......
劉導演望著那片鮮血,悔不當初。
保鏢和救護人員離開了,這些人很默契的,沒有把關注力稍稍轉移到劉導演身上。
整個出租房只剩下劉導演一個人趴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眼底迸發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他不可以栽在這裡,他是公眾人物,不可以留下案底。
這件事和他無關,他是受害人,他是正當防衛......
自我念叨許久,劉導演慌不擇路逃了。
帶著為數不多的錢財,還有兩套換洗衣服,一瓶酒,坐最近一班的車,離開了京都。
小玲倒黴了。
清醒過來發現孩子沒了,沒來得及傷心流眼淚,暴發戶怒了,要分手。
暴發戶一字不拉聽了保鏢的彙報,對小玲沒事找事的行為,兇狠殘忍的手段極為深痛惡覺。
暴發戶覺得養這種女人在枕邊有點危險,小怕怕。
於是他開了一張幾十萬支票作為安撫分手費,並且充了一筆足夠她養病的錢,果斷選擇分手了。
曾經許諾生下孩子給的車子公寓泡湯了。
為她保駕護航的保鏢,也被暴發戶收回去了。
美其名曰,她沒啥需要保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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