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一腳踢開臥房的門,嘴裡痴痴地笑著,毫無警惕心!進臥室,連燈都沒開,藉著樓梯口的小夜燈,看清楚床的位置,幸福而又滿足撲到床上。
不洗澡,不卸妝,不刷牙,把被子往身上捲住,便要入睡。
周曉沒吱聲,在心裡默數時間,大概十分鐘之後,他才輕手輕腳,從床底下爬出來。
今晚月色正好,主臥窗簾是透白的,月光正好打在周太太勃頸上......周曉仔細看了遍曖昧的紅痕,一遍遍,越看心裡的負罪感越少。
女人,果然是賤人。
這句話是週中震告訴他的,從小在他耳邊叮囑教導的。
當時他不以為然......周曉扯了扯嘴角,戴著白手套的手,緩緩抓住放在床頭櫃的玻璃杯。他動作很緩慢,很輕柔,一點摩擦的微弱聲音都沒發出來。
周太太沉浸在男模的能力獨特魅力中無法自拔,深覺週中震進監獄是對她前半生無趣人生的回報。
剛剛入睡,下巴突然一疼。
周太太睡眼惺忪,緩緩睜開眼,不耐煩極了。那雙因為熬夜加喝酒,導致瞬間衰老帶有紅血色的眼睛,在看到周曉,簡直快要脫框了。
是他!
倒黴逆子!
他,他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交了一個月的住院費,兩條胳膊脫臼,還有不願意配合治療,最起碼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吧。
不,這不重要。
現在最重要的是,倒黴逆子為什麼會出現在周家,而且還在深更半夜,悄悄潛入她的臥室?
周太太渾身顫抖不止,眼裡佈滿和濃濃的懼怕,還有一閃而過的心虛......心虛什麼?當然是心虛原本屬於周曉的股份被她給私吞了。
可這心虛在周曉眼裡,卻當做事蹟敗露的正常反應。
難道被發現了?
想到倒黴逆子偷偷發洩情緒時,要把她弄死的宣言。還有那天清晨,倒黴逆子對她輕視嫌棄又鄙夷的態度,對周家的家產佔有慾......臨別時,一反常態沉默以對的反應。
“......”周太太快要暈過去了。
完了。
周太太絕對相信,倒黴逆子為了錢,做得出來弒母的勾當。
周曉站在床邊,手裡攥著玻璃杯,嘴裡低喃,“母親啊母親,怪就怪,你想要周家家產,我也想要周家家產。你想我殘廢,我想你死!”
‘死’字脫口,周曉捏著周太太下巴的力度,大了好幾倍。
冰冷的玻璃杯,觸及到周太太塗滿口紅的嘴唇上,冷的她直哆嗦。
不能喝!
這杯子裡的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
周太太醉意全無,把力氣集中在雙腳上,使勁踹周曉的下三路。
還別說,誤打誤撞,讓她攻擊成功了。
周曉手裡攥著的玻璃杯,掉落在地毯上,裡面的液體也六乾淨了。他捂住第三條腿,疼的青筋佈滿脖子,“賤人!”
這句低吼,宛如天空沉悶的驚雷。
周太太臉頓時煞白煞白的,手腳並用往外逃,活脫脫見了鬼的樣子。
“逆子......瘋了......瘋了......”她顫著音,毫無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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