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這次機會,可能還會錯過更多。
江長雪腳步突然頓住,眸子震驚瞪圓,失落攏拉肩膀,身體慢慢順著牆壁滑了下來。
果然運氣不好嗎?
青石板磚的牆面佈滿苔蘚,陰暗又潮溼,一米半高。這堵牆,將通往別的小巷的道路堵得嚴實。
追,來不及了吧。
她任由身體跌在骯髒地面上,雙臂抱著膝蓋,整個人像是受驚的鳥兒,將腦袋埋在雙腿間。
那杯苦澀的雲雀茶未享用完,她餘光看到一抹身影,看不清臉,依稀記得帶著狼面具......好似初見梁爺的背影,寬廣渾厚,讓人感覺到安全感。
大概眼花了吧。
梁爺應該在巖德斯西南新開發區暗訪分部,怎麼會有閒時間跑到茶樓對面,一動不動看著自己呢。
江長雪苦笑連連,才一個星期沒見梁爺就想的慌嗎?
她身體猛地僵硬住,心神一震,怎麼會這樣?
以前一天不見梁爺,會左思右想食不下咽。
現在一個星期不見面,竟然覺得理所應當?而且她還覺得梁爺長時間不到舊樓是應該的。
這種念頭升起來,她對梁爺產生了抗拒心理。
莫非她不喜歡梁爺?
那她看到和梁爺相似的身影急急忙忙追過來,作何解釋?
江長雪無助抱住腦袋,矛盾感快要將她吞滅了。這種糾結到極致的情感,彷彿要把她撕裂成兩半。
“快,找不到人,你們都別活了!”
“是!”
聽到司機的聲音,她該出聲走到司機面前的。
可江長雪想耍脾氣,放肆一次。
她不想被這些人抓到,就算在這裡坐一夜,也比被抓回舊樓強。
小巷周圍堆滿草垛和廢品,江長雪身材瘦弱嬌小,縮在裡面竟然沒被發現。
畢竟這種環境,很難讓眾黑衣人想象到她會藏在這裡,再加上本來就是死巷口,眾黑衣人以為她要逃走,對這條巷口蒐羅的更加馬虎了。
不亞於數十人的腳步聲在巷口來回轉悠,至少有半個小時,眾黑衣人才轉到另外一個方向。
江長雪依舊維持抱膝動作,宛如被拋棄的流浪小貓,弱小又無助,蜷縮成一團進行自我保護。
天色漸暗,查詢行動受阻。
這邊只被放了幾個黑衣人,守在附近的巷口銜接十字口,司機便帶上大多數的黑衣人,去別的地方搜查了。
啪嗒,啪嗒。
江長雪呆呆看著腳底下的青苔,還有滴在上面的眼淚。
一時間,她不知道作何感想。
身上穿的是保暖大衣。
來之前吃過晚飯。
生活質量直線提升。
梁爺抽出更多時間陪她,即使沒時間來,也會讓人給她帶話。
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無聲哽咽,眼裡泛著水霧,大滴大滴的眼淚從臉頰掉落。
為什麼委屈?
是的,委屈。
心裡難受又委屈,悶悶的,很不舒服。
江長雪倔強咬緊唇角,用手背擦了擦眼淚,越擦越多,擦的速度還沒流眼淚的速度快。
可她還是在擦,到最後發現擦不完,揚起頭,不讓眼淚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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