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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到梳妝檯前,只見胭脂盒下壓著一張薛濤箋,似有字跡。肖俞輕輕拈起,只見上寫著半闕小令,道是:“如夢,如夢,殘月落花煙重。”筆法已得二王神韻,只是筆力清雅柔媚,應是女子所寫,想來便是那水黛姑娘的手筆。旁邊寫著兩個稍大的字“天下”,筆鋒又是另外一番氣象,當是男子所寫。肖俞心道,只怕這便是某位士子春風一度後詩詞唱和所留。只是閨房戲樂之間,寫下“天下”二字是何用意?難道那位士子承諾得了天下後便回來街水黛姑娘上岸?當自己是黃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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