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點燃根菸,夾在指尖,看著菸蒂閃爍著紅光,他狠抽一口,沉聲說:“不必了,我另派人去。”
“好。”南風應聲,轉身離去。
剛走了半步,想到一事,便回頭說:“少主,我今天惹事了。”
“嗯?”喬寒夜聽聞,挑了挑俊眉,問:“惹什麼事了?”
南風糾正半刻,才幽幽說:“我把一個人嚇出血了。”
喬寒夜指尖顫抖幾秒,沉寂黑眸抬起,不敢相信看著南風困窘的臉,沉聲說:“嚇出血了?”
“她應該算不了,我走了。”南風說道。
喬寒夜看著他如風般離去的身影,沉默了許久,給保鏢打電話,說:“去查下南風今天在哪惹事了,想辦法擺平。”
“是。”保鏢應聲。
想到南風,喬寒夜覺得腦殼有些疼。
.......
某幢公寓內
趙於易洗完澡,穿著拖鞋走出來,發現房中坐著個人,他吃驚後退兩步,看到陸志誠坐在輪椅上。
“陸總?你找我有事?”趙於易嚥了下口水。
他觀察了下,兩位保鏢站在門那,顯然堵著怕他跑。
趙於易心裡暗喊不妙,想到他壓在書桌底下那張紙,心裡忐忑不安,覺得陸志誠這次來者不善。
“啪”陸志誠拿著打火機,點燃根菸,抬起他發福的國字臉,指尖撓了下有些癢的頭皮,抽口悶煙。
“說說吧,誰派你來接近子凡,又是怎麼向別人透露關於他的資訊的。”陸志誠冷聲問道。
趙於易深呼吸口氣,手暗握成拳頭,淡定站在那。
“陸總,我和陸少是朋友,相識了兩年,你可以去查,但請別汙衊我。”趙於易冷聲說道。
陸志誠是個腹黑的老虎,除了他自己之外,他誰都不信。
所以趙於易的話,他半個字都不信。
“是嗎?”陸志誠冷笑著,他手按在輪椅扶手上,雙眸盯著趙於易,許久後說:“聽說子凡把沈碧瓊介紹的軍部合作給你去談。”
“結果呢?”陸志誠問道。
趙於易低眸,斂了下神情,說;“我有去談,但對方拒而不見。”
“是嗎?但我怎麼聽說你連門都沒進?”陸志誠冷笑的說道。
他的手重重拍打在扶手上,對保鏢使了個眼神,兩位保鏢衝上前,強行把趙於易綁了,拿著刀子貼在他的臉上。
“陸總聽喜歡聽實話,你是說還是不說?”保鏢逼問道。
趙於易咬著牙根,盯著綁自己的繩子,腦海閃現著他爸爸死去的畫面,呼吸越發不順,像團火在胸口燃燒著。
“我雖窮,但卻知滴水之恩,定要以永湧相報。陸少對我有恩,我忠於他有什麼錯?陸總你可以不信我,但我問心無愧。”趙於易怒吼著。
他盯著陸志誠,眼底充滿了仇恨的敵意。
上次他燒了陸氏交談合同,不願陸家與軍部扯上關係,那種高檔地方,監控肯定有,為此他燒了資料後,則繼續上樓裝做去交談似的。
而陸志誠是個老狐狸,不知他是想殺自己,還是要詐自己。
“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保鏢說道,一拳朝趙於易揮去,打得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