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統站在那,手臂麻痺,整個人痛苦的連面目都扭曲了。
“你算計我?”李總統冷聲問道。
他看著喬寒夜,彷彿在看著個陌生人似的。
他們認識了數十年,年少時的朋友,此刻卻陌生得看不透,甚至讓他覺得危險重重,讓他不解的走上前。
“喬寒夜,我們是朋友,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李總統冷聲問道。
被關在這一夜兩夜,他整個人都要崩潰掉了。
實在想不明白,包括喬寒夜,也不曾給他揭幕露什麼!
“朋友?你和我?”喬寒夜冷笑著,他往前走半步,盯著李總統看著,笑意越發諷刺,沉聲說:“你接近我,難道不是想讓我喬家助你上位?”
“你靠我喬家爬到現在的位置,難道就沒聽說過爬得高,才摔得痛,嗯?”喬寒夜冰冷的聲音響起。
他這句話,徹底解釋了這數十年的友情是怎麼回事。
“你在利用我?”李總統不敢相信問道。
喬寒夜站在那,如王者般俯視著他,淡聲說:“你與成朋友,我真心相待,但你幾次算計,甚至不惜讓李若藍勾引我,圖的是什麼?”、
“無意聽到你們對話,我不確定你的圖謀,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喬家的財力助你爬高,讓你上位,只有事事順心才能忘了初心。”
“你高高在地上時,野心才能暴發。”喬寒夜說道。
他說到這,沉寂黑眸泛起抹諷的意味。
“而現在你的野心在告訴我,你想要喬家所有人性命,甚至不惜把李若藍的意識注進賀若雪身體,實際上你起初的目標是阿槿。”
“你的人抓錯人了。”喬寒夜冷聲說道。
這句話卻徹底點醒了所有人,賀蘭槿緊蹙眉,想到那天她去醫院時,如夢卻半路攔著她離去。
她心頭大怔,雖震憾,但卻不動聲色打量著李總統。
“我怎麼會這樣做?”李總統強行解釋著。
但喬寒夜氣勢太強,鎮壓得他喘不上氣,他討厭喬寒夜這種自認是王者的氣勢,可自己卻無力去做什麼。
“沈碧瓊在高速出車禍,賀蘭賧被派出差,路中遇到恐怖份子。”
“上官秩被女網友欺騙,跑到國外差點被殺,你一步步想引我到外國被恐怖份子所殺,又是為何?”
這些事,每一樁都直指他。
“你到底在說什麼?”李總統冷聲說道。
他站在那,一副問心無愧的神態。
“陸子凡多次到鄰市,轉機到京,原來去見的人是你。”賀蘭槿低聲說道,當初她和喬寒夜查到這,線索就斷了。
越是這樣,越顯得對方是個謹慎的人。
深怕被別人查到,刻意隱瞞身份,才不把他拖下手。
“或許說陸子凡連你真面目都沒見過。”賀蘭槿冷聲說道,特別是陸子凡在個小姐那找到的手機,這一切都是李總統刻意安排的。
只有陸子凡死心,才不會牽扯到他的身上。
從始致終,他都是“清白”的。
“怎麼?你們現在還想陷害我?我一生清廉,更不會去爭,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李總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