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若雪猛站起身,抱著肩膀躲到暗處,張嘴說:“他是李......”
“砰”她說這話時,突然轉身自個衝到牆上,暈了過去。
那句“李”,卻讓賀蘭槿和喬寒夜面面相覷,保鏢見狀,伸手把她揪起來,問道:“少主,現在該怎麼處治她?”
“看好她,等她醒來問清到底是誰指使她。”喬寒夜沉聲說道。
保鏢應聲,提著賀若雪丟到床上,他守在一旁不敢寸步不離。
“來,小心點。”喬寒夜牽著她往外走,剛那臺階有些溼,他連忙叮囑著,她輕步下臺階,這畫面映入喬振霆的眼瞼。
他站在走廊處,這一幕衝撞著他的記憶,彷彿看到他那個兒子又活了過來,喬振霆的神情恍惚。
“爺爺。”賀蘭槿的聲音響起,他回神時覺得臉上涼涼,抬手摸了下,發現滴淚水,他連忙擦乾淨。
喬振霆站在那,也沒上前。
“怎麼?新婚第一天,就窩在宅裡不出去?”喬振霆說著,便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這小子趕緊帶媳婦去逛逛,別整天悶在家裡。”
“是。”喬寒夜應聲。
看到爺爺轉身離去,走得很急,身影卻落寞得很。
賀蘭槿伸手抱著他的手臂,笑意不減,望著喬宅的花草樹林,心裡越發踏實。
“少主,李總統說要見你。”保鏢朝這跑來,額頭直冒著冷汗,被李總統質問了一夜,他都差點沒憋住。
“嗯。”喬寒夜應聲。
賀蘭槿見狀,說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陪你去。”
“也好。”他沒拒絕。
李總統坐在房中,被監視著,此刻他與外界隔絕,雖沉得住氣,但一夜過去了,他有些坐不住了,再不出去恐怕要變天了。/
昨晚他原本該回去,畢竟是他卸任的日子,以為喝了喜酒就走,沒料這一鬧就是一夜。
“寒夜,你這是什麼意思?軟禁我?”李總統聽到腳步聲,他轉身望去,看到喬寒夜和賀蘭槿抬腳走進來,坐在一旁。
他們悠閒淡定坐著,似絲毫沒被影響。
“什麼軟禁?我這祖宅剛修建起,留你在這玩兩天。”喬寒夜說道。
李總統聽著,他拿著手機說:“現在訊號被遮蔽,無法與外界聯絡,我如再不出現,恐怕以後安排都沒了。”
“噗。”賀蘭槿低聲笑出聲。
“你笑什麼?”李總統下意識問道。
賀蘭槿坐在那,姿勢端正,眼神卻犀利又自信,睨視著他說:“一直覺得您是個沉穩的領導,現在一看覺得和普通人相差無幾。”
李總統聽著,沒料她不揭穿自己。
畢竟他曾威脅過她,而喬寒夜看似不知道?
“我現在和普通人一樣,需要自由,寒夜你難道準備讓我在這呆一輩子不成?”李總統說道,一副要生氣的模樣說:“趕緊的!我要出去一趟。”
喬寒夜坐在那喝茶,卻沒急著回應他。
許久後,空氣中安靜得詭異。
“恐怕不行。”喬寒夜沉聲說道,他輕輕放下茶杯,抬頭冷視著他,起身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