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跌倒時,卻咧嘴一笑,說:“我有艾滋。”
“靠。”秦楠聽著,抬腳狠踩去,看著手上沾著的鮮血,他越發不舒服,抬腳把這人踢飛摔出去。
這人摔出去時,剛好有人上廁所碰見。
“這人死了,秦少,你打死人了。”那人慌張說道,轉身便嚷嚷著說:“秦少殺人了”,很多人跑來圍觀。
秦楠眯著眼,看著那人一眼,他踢一腳,豈會把對方踢死?
但那人顯然真閉上眼,好象沒了呼吸似的。
“不會真死了吧?”秦楠心頭大怔。
這麼倒黴的事,怎麼讓他碰上了,在他慌亂的時候,賀蘭槿趕到,被秦楠冷喝著,說:“阿槿,你別過來。”
“這人有艾滋病。”他說道。
所有人都後退半步,盯著秦楠的手,看到他手上也有鮮血。
“把水洗把水,擦乾淨。”賀蘭槿說道,順手拿了瓶二鍋頭拋給他,一邊說:“艾滋病的傳播,不會直接傳染,都別慌。”
“會沒事的。”賀蘭槿說道,秦楠沒傷,怎麼會有事。
秦楠洗把手,用酒精消毒,接過她遞來的手帕擦拭著手。
警察很快便趕來,讓她意外萬分,這個地方很偏僻,警察趕來,起碼也得二十分鐘,但這些人轉身就到了。
“秦少,有人報案說你打死人了,請你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警察上前出示證件,一邊說道。
“我這有監控,他沒打死人。”賀蘭槿冷聲說道。
她要阻止秦楠被帶走,不關乎別的,看到這人鬧事,當場死亡,而秦楠剛好打了人,這人還染上艾滋病。
這一切太巧合了,擺明衝著她來的。
轉眼一想,賀蘭槿便得出結論,有人想阻止她上春晚,不想讓她的戲播放,對方越是這樣,她越不想讓對方如願。
“喂。”這時,警察接到電話。
是上頭打來的,他看著賀蘭槿一眼,望著她自信滿滿的模樣,說:“我們能給你半天時間,如果查不出原因,他就得跟我們走。”
“嗯。”賀蘭槿應聲。
上官秩接到賀蘭槿的電話,從手術室內跑出來,駕車飛奔過去。
“戴上手套,這人自稱有艾滋病。”賀蘭槿見他來,伸手攔住他,低聲叮噹著說道。
上官秩錯愕,不敢相信的說:“艾滋病?這未免太巧了吧?”
“是很巧,你先查一下他的死因。”賀蘭槿說道。
這時,法醫也趕了過來,與上官秩一起檢查屍體,法醫摘下口罩說;“死者確實是被踢死的。”
“人的內臟都被踢移位了,而他的腹部剛巧有個腳印,這腳印的大小,和這位先生的一樣,人肯定是他踢死,毫無懸念。”法醫說道。
他的話,無疑把秦楠再次拋到風口浪尖上。
秦楠站在那裡,他冷笑說;“我踢了人沒錯,但我又不會內功,怎能把人的內臟給踢移位了?你未免太搞笑了吧?”
“我只按傷痕說話,並不是說你有罪,但剛才確實是你在場。”法醫說道。
賀蘭槿聽著,她大步上前,擋在秦楠的面前。
“你只是個法醫,又不是破案的,你要做的是檢查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