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桌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淡然冷漠的眼神,喬振霆氣得不罷,端著茶水猛喝了口,辣味撲鼻而來,辣得他不斷咳嗽。
“喝點水。”百歲老人說道,端了杯水遞給他。
喬振霆喝著滾燙的水,整個人像炸了似的,跳了起來。
“咳咳。”他被辣得冒煙,看到她淡定坐在那,看著他咳得跳腳,卻淡定的撥弄著茶葉,一邊說;“喬家主。”
“這裡是戲園,戲裡戲外都和你沒關係,想噌免費茶是不可能的,走的時候把茶水錢留下來。”她說道。
喬振霆站在那,看著她起身要離去。
“我孫子初回江城,在這遇到埋伏被剌殺,這件事你可知?”喬振霆冷聲問道。
她聽著轉身看著他,說:“你在懷疑是我派人去剌殺他?”
喬振霆還沒來得及解釋,被她拿著滾燙的茶壺摔來,他燙得直咧嘴,聽到她罵道:“你這再渣和你孫子有什麼關係?我至於要追殺他?”
“我這戲園是開門做生意的,你要是想鬧事,那我只好報警。”她說道,起身朝內走去。
喬振霆站在那捂著發疼的腳,轉身時,看到喬寒夜和賀蘭槿錯愕站在那,他愣著說:“你們怎麼在這?”
“爺爺。”賀蘭槿尷尬打招呼。
那天在農莊那,她就看到他們拉扯的一幕,自知這兩人關係不一般,現在一看果真是有一腿。
“這都什麼破戲園?我不看了。”喬振霆說著,抬腿就走。
賀蘭槿與喬寒夜對視著,兩人相視而笑。
“你爺爺當年的紅顏知已?”她輕聲問道,喬寒夜笑而不語,扶著她坐在戲園靠窗的位置。
吃了些點心與小吃,她聽著戲。
一齣戲聽完,看到戲園打洋,兩人往外走,想起當初兩人在這遇剌,喬寒夜對她捨身相救,被蛇咬了中毒的畫面。
“其實,她應該心裡有你爺爺的。”她說道。
這百歲老人性格古怪,從不與人多說,今天卻罵了喬振霆,再中上之前她曾與自己說的那個血案,恐怕她在江城,就是為了等喬家人歸來。
在她陷進沉思時,卻看到喬振霆獨自站在外面,似乎在等他們似的。
“外面危險,你少帶著槿丫頭到外逛,沒事就回家裡坐著看看電視。”喬振霆訓著喬寒夜,一邊對她說:“你身體最近怎樣?”
“謝謝爺關心,我挺好的!吃好喝好睡好。”她輕聲說道。
喬振霆聽著,立刻對她說:“嗯,等下我坐你車回去。”
她聽著,視線落在不遠處,喬振霆的車輪被人扎破了!難怪他一直沒走,在這等待著,原來是走不了。
賀蘭槿抿嘴想笑,卻生生憋著。
“敢放扎我車胎?下次看我怎麼收拾她。”喬振霆說道。
他氣得很,坐進後座,一邊琢磨著怎麼收拾人,一邊想著事,問道:“那個唐芝琳,有沒提審過她?”
“這女人與趙天明有染,又下海坐過臺,與江城富商都有一腿,她的水很深,即使是整容嫁進賀家,也不簡單。”喬振霆轉移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