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賀若雪次初進入,睨視著景園的奢華,她手不禁揪緊沙發,看到賀蘭槿瞬間迎上前,說:“阿槿。”
“有什麼事,你直說。”賀蘭槿避開與她接觸說道。
今天李若藍往她身上灑粉沫,雖只差一點,但對她來說,卻是一個強大警告,懷孕後的她,更是小心謹慎。
“你看我手臂。”賀若雪低聲說道。
她擼起衣袖,露出淤青的手臂,遞到賀蘭槿面前,讓她看清楚。
“我上廁所時打瞌睡,沒想醒來手臂有淤青,我問過醫生,說是針痕。”賀若雪低聲說道。
她擔心不已,但整個江城,能幫她的除了賀蘭槿外,已找不著第二人。
“嗯?”賀蘭槿冷靜平視著她,神態淡然。
自己與賀若雪關係惡化到極點,她主動上門,賀蘭槿自然不動聲色盯著她,卻沒揭穿。
“肯定是陸家的人想我死,陸子凡一心想要混進賀家,被我甩了!他肯定不甘心,現在是對付我,下個肯定就是對付你。”賀若雪說道。
賀蘭槿嘴角勾起諷刺的笑,低聲說;“別把你和陸子凡離婚說得這麼偉大,是為了把他甩出陸家,還是別有目的?”
“你。”賀若雪聽著瞬間來氣。
但她怒氣還沒衝到腦門,便化為笑意。
“你以後會知道的。”賀若雪低聲說道,起身故作要走,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不送。”賀蘭槿說道。
賀若雪笑意僵在臉上,原以賀蘭槿會挽留自己,沒料她這麼爽快讓自己走?她盯著手上的針痕,有些不甘心。
“請。”這時,暗衛上前“請”她離開。
此刻,她不走也得走了。
“那我改天再來看你。”賀若雪說道,那雙貪婪的眼眸看著杏眸,視線落在二樓欄杆處的男人身上,越發心癢。
都說嫁人要嫁好的,而現在好的卻落在賀蘭槿的身上。
想到這裡,斂起眼底的不甘,對著喬寒夜淡一笑,卻看到他轉身背對著她,邁著大步朝書房走去。
“......”賀若雪笑意僵在臉上。
她握著拳頭,盯著賀蘭槿一眼,轉身邁著大步離去。
賀蘭槿從鏡中看到她瞪自己的神態,笑意越發深。
“汪汪汪”小狗從外跑進來,蹲在她身邊,卻不敢靠近她。
“少和她往來。”喬寒夜看到賀若雪離去,他下樓來到她身邊說道,深怕賀若雪汙染了她的眼眸/
“我有分寸。”她說道。
手託著下巴輕揉搓著太陽穴,低聲說:“她突然跑到景園找我,想必是和陸子凡一刀兩斷了,她不是個輕易放棄榮華富貴的女人。”
“以陸子凡那鐵公雞的性格,絕對不可能給予她補償,或許她算計了陸子凡。”賀蘭槿低聲分析著。
她一直冷眼看著賀若雪,看她是否還有別的招數。
“她算計誰我不管,但要敢動你,我絕不再讓她活在世上。”喬寒夜冷聲說道。
就因賀蘭槿的堅持,他才沒動賀若雪,否則這種女人在他面前,早就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