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聽著,擔心他亂來,說:“別亂來。”
“嗯,不亂來。”喬寒夜沉聲說道。
扶著她躺下,賀蘭槿也覺得有些疲憊,任由著她按著腿和肩膀,突然想起一事,激動的抓著他的手臂。
“寒夜,爺爺已經單身多久了?”她問道。
沒料她會問這個,喬寒夜沉默了半晌,說:“大約有30年了。”
“30年了?難怪。”她說道。
喬寒夜聽到她提這事,他沉聲問;“怎麼問這事?”
“爺爺今天對安暖很不一樣,不僅聊得來,還相互加了微信,似乎要進一步發展,安暖還誇他是個帥哥,喊他霆哥。”賀蘭槿八卦的說道。
她當時幸好憋住,否則,早就跳起來了。
“嗯?”喬寒夜聽著,他不敢相信的說;“還有此事?”
“我當時就在場。”她說道。
賀蘭槿連忙掏出手機,看了下朋友圈,發現安暖睡覺前發了個朋友圈,喬振霆向來不玩這些,居然跑去評了。
“爺爺不會真看上她了吧?”賀蘭槿低聲說道。
掰著手指數了下,喬振霆大安暖整整四十多歲,這都隔著多少銀河了?要是兩人真對上眼,她叫自己的朋友“奶奶”?
想到這,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會。”喬寒夜說道。
但此刻,賀蘭槿心煩意亂。
“小心些。”看到她動了下,喬寒夜連忙護著她,寬厚大掌放在她腹部上,輕輕撫摸著問:“有沒感覺?”
“他有沒踢你?”他看了些書,說孩子成形後,就有胎動,還會踢人了。
賀蘭槿有些哭笑不得,說:“我都沒太有感覺,怎會踢人?大約都還沒成形呢。”
“嗯。”喬寒夜應聲。
看到她摸著腹部,掏出本胎教的書看著,喬寒夜深看著她的腹部,想到她的血疾的事,萬一真復發,那就不止是治療這麼簡單,有可能是一屍兩命。
“寒夜,在想什麼?”看了兩頁書,感覺到男人渾身泛起冷意,她連忙放下書上前問道。
男人沒作聲,只是抱住她。
“想到今天的事,有些擔心。”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笑著揉搓下他的下巴,才發現他今天長出青色鬍渣,有些扎小手,她覺得有趣,便多摸了兩下。
“阿槿,答應我!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照顧好自己。”喬寒夜說道。
若不是說流掉孩子,會比懷著更傷身,喬寒夜寧願把孩子打掉,也不願她有任何危險。
“當然。”她說道。
覺得今晚的喬寒夜有些不同,但她也沒想太多,靠在肩膀上,欲要說什麼,手機卻響起來。
“爸?”她接到電話,有些意外。
電話那端,響起了聲音說;“阿槿,我過來看看你。”
“爸,你的聲音怎麼了?”賀蘭槿警惕問道。
“有點感冒,喉嚨不舒服。”他說道。
賀蘭槿掛了電話,對喬寒夜說:“我爸過來了,說來看看我。”
“他不是在醫院嗎?”喬寒夜沉聲問道,他的手下很快便來電,說凌晨時分,賀文慶突然失蹤了半個小時,後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