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蘭槿要搬走,喬寒夜俊臉微沉,冷得駭人。
“不準搬走。”喬寒夜冷聲說道,他捧著她的小臉,彼此對視著,眼底充滿了焦急與不安,說:“阿槿,不管發生任何事,你都不準有離開的念頭。”
“景園是你的,要走也該是我走。”喬寒夜沉聲說道。
下秒他把她拉到懷裡,曖昧的低視著她,說;“我也賴著不會走。”
“我就問一下,你緊張什麼?”賀蘭槿聽著,她掙脫他的束縛,轉身躺在床上,伸手拍著身邊的位置說:“過來躺下。”
看到喬寒夜坐在那,不理她。
賀蘭槿伸手,一把將喬寒夜拉到身邊強按躺下,說:“別緊張,我今晚不碰你。”
“阿槿,你沒什麼要和我說嗎?”喬寒夜問道。
許久沒聽到她回答,喬寒夜扭頭望去,看到她不知何時,又睡著了,但顯然發燒而不適合,時不時悶哼著。
“少主。”上官秩在外忐忑喚著。
“進來。”喬寒夜說道。
上官秩進來,對著他說:“要不打兩針試試?”
“藥確定不能用嗎?”喬寒夜問道。
“還是不用藥的好,怕和少夫人之前吃的藥相沖,會影響藥效,導致血疾壓制不住會再復發。”上官秩說道。
喬寒夜看著藥液,他拿起看了眼,說:“打針是否影響身體?”
“不會。”上官秩說道。
給賀蘭槿打了針後,上官秩退出去,喬寒夜一夜未眠,守著賀蘭槿,感覺她體溫沒再上升,但也沒退。
直到清晨時,賀蘭槿自然醒。
睜開杏眸,看到喬寒夜俊臉映入眼瞼,她嚇了一跳,說:“寒夜。”
“嗯?醒了?”喬寒夜俊臉抵著她的,被她叫了聲,他連忙起身,看著她坐起身下床,伸個懶腰朝洗手間走去。
“睡了一覺,怎麼這裡還挺疼的。”她伸手,捂著臀部揉搓了下,走進洗手間內。
發現有個針扎,她連忙開啟門探頭往外問:“你給我打針了?”
“打了退燒針。”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聽著,默默問:“你打的,還是上官秩?”
“我打的。”喬寒夜沉聲說道,這種事怎麼會讓上官秩幹?
“哦,好。”她聽著縮了回去,洗把臉,覺得頭暈乎乎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耳邊不斷迴盪著喬老爺的話,賀蘭槿甩了甩頭。
洗完臉,她下樓喝了半碗粥。
上官秩和韓北城坐在那,看著她在屋裡,拉著南風打了半小時羽毛球。
“發燒的人體力怎麼還這麼好?”上官秩看著,默默說道。
韓北城尷尬咳一聲,假裝沒聽到,默默看到賀蘭槿拉著南風說:“再打一局。”
“好。”南風被她拉著打羽毛球,還被賀蘭槿擊敗,他不服還想一戰。
喬寒夜走了過來,伸手奪過她的球拍,說:“行了,適當運動一下就可以,別消耗太多體力。”
“我現在感覺還行。”賀蘭槿說道。
上官秩看著她走路,健步如飛的身影,覺得除了喬寒夜,也沒人能降住她了,這魄力似乎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