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風卻一臉悶悶不樂,一把將他推開。
“南風,我和你說正經事呢。”上官秩有些急了。
最近為了血疾的事,他幾乎夜裡都睡不著,深怕賀蘭槿哪天不小心,一命烏乎了,雖說可能性較小,但身為醫者,沒把人治好睡都睡不著。
韓北城也跟在身後,看到南風蹲在地上,像在思考人生。
“你受到什麼打擊了?”韓北城問道。
南風從地上猛站起身,冷視著這兩人,走到對面買了兩個包子拿著往回走,很焦急深怕會出事似的。
“騎人是好習慣嗎?”南風突然停步,認真問道。
“什麼騎人?”韓北城摸不著頭腦。
南風看著他不懂,便揪著上官秩,把他按在一旁問:“少主的腰,受傷後恢復正常了嗎?”
“這...應該正常了。”上官秩嚇一跳。
這種問題,他都不知南風的目的是什麼。
聽到這話,南風默默往回走,看到喬寒夜和賀蘭槿身影,快步上前說:“少主,給。”
“你自己吃。”喬寒夜沉聲說道。
賀蘭槿看到南風鬱悶的模樣,她伸手接過,說:“謝謝。”
“我安排人守著,你回去睡一覺,明天再過來也行。”喬寒夜說道,怕她真在這守夜。
看到她欲要說什麼,喬寒夜沉聲說:“你身體不好,再強行守著,到時他還沒醒你已經倒下了。”
賀蘭槿想說她沒這麼脆弱,但看到他執意,她沒作聲。
“阿槿,聽話。”喬寒夜說道。
“也好。”賀蘭槿說不過他,只能同意了。
離開醫院時,已經是午夜,因雪越下越大,路上像座空城似的,空蕩蕩的。
“對了,賀若雪一直在找人調查你大伯孃。”喬寒夜手握著方向盤,帥氣拐了個彎朝景園行駛而去。
路上,他突然想起這件事,便和她提及。
“她查我大伯孃做什麼?”賀蘭槿聽著,覺得挺意外。
每次沈碧瓊到江城看她,都是偷偷來,看完就走,也沒和賀若雪會過面,所以賀若雪也一直不知沈碧瓊的存在。
“有利可圖。”喬寒夜簡潔說道。
聽到他的話,賀蘭槿嘴角勾起諷刺的笑,說:“她不會以為我大伯孃會是她往上爬的籌碼吧?”
“可惜,我大伯孃和唐芝琳不一樣!唐芝琳能自欺欺人,讓賀若雪騙得團團轉。”賀蘭槿說道。
唐芝琳的孩子,到底死了沒,恐怕她心裡也有數。
但她卻與賀若雪相認,顯然除了內疚外,恐怕也有私心。
“同類中人,自然能玩到一起。”喬寒夜說道。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而賀若雪和唐芝琳,顯然是一類的。
“是啊。”賀蘭槿說道,到了景園後,她開啟車門,邁著小步走在路上,喬寒夜撐著傘跟在她身旁。
她揉搓著肩膀,下意識往他身邊靠近點,說;“寒夜,你最近才到江城,那你以前生活在哪個城市?”
突然想到,她對喬寒夜,似乎除了現在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聽到她問這事,喬寒夜突然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