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話剛落,默默偷看喬寒夜一眼。
“查到什麼了?”喬寒夜沉聲問道。
南風聽著他開口,連忙把收集的證據遞上前,說:“少主,我查過趙天明行蹤,自從喬家出事後,他曾回過江城兩次。”
“當年趙天明雖是貼身保鏢,但有些詳情絕不可能這麼清楚,我覺得少主您懷疑趙天明的真正遺信被人調換了。”南風低聲說道。
喬寒夜看著這些口供,遞迴給他說:“先收好。”
“嗯。”南風應聲,接回資料收好,卻沒出去,而是站在那,有些擔心的問:“少主,您的傷怎樣?”
“過兩天就沒事了。”喬寒夜說道。
南風卻十分難過,要不是他外出,絕對會擋在喬寒夜面前,絕對不會讓他傷半毫的。
看著南風難過失落的眼神,喬寒夜說:“再開一天。”
南風沉默,不作聲,喬寒夜隱約覺得腦殼疼得厲害,說:“兩天。”
他話剛落,南風拿起摩托車鑰匙,轉身拔腿往外走,聲音哄亮說:“謝謝少主。”
“......”喬寒夜看著他離去身影,啞言失笑,起身下床朝書房走去,看到幽暗燈光下,賀蘭槿躺在貴妃榻前,翻閱著書。
她看得入神,發現喬寒夜的書很深奧,爬起來時,看到喬寒夜走進來,她連忙盤著腿問道:“你這是什麼書?”
“七國言語論。”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聽著愣住,抓緊書遞到他面前,問:“你都懂?”
“嗯。”喬寒夜應聲。
她怒摔,跳起來俯視著他,說:“學渣?你是學渣?”
看著她跳起來,喬寒夜連忙護著她說:“小心,別摔了。”
“扣扣扣”門被敲響,韓北城站在那,低聲說:“少主,出事了。”
聽到“出事了”,賀蘭槿和喬寒夜面面相覷,喬寒夜轉身往外走去,開啟門問道:“什麼事?”
“有人報警舉報少夫人,說她殺人,現已立案,警察正下面候著,說要請少夫人回去配合調查。”韓北城低聲說道。
賀蘭槿聽著,她不解問:“舉報我殺人?我殺誰了?”
“是陸志成在密室內的保鏢。”韓北城面露難色,有些忐忑說:“有個保鏢當場逃離,剛現身實名舉報您。”
“我殺了密室內的保鏢?我沒有啊。”賀蘭槿聽著臉色大變,下意識說道。
喬寒夜看著她錯愕的神態,俊眉緊蹙,問:“不是你殺的?”
“我沒殺人,只是剌傷逃離,我動手時有分寸,沒要人命。”賀蘭槿低聲說道。
韓北城聽聞,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說:“少夫人,我和少主進到密室時,所有人都慘死在裡面。”
“薑還是老的辣,看來被陸志成擺了一道。”賀蘭槿低聲說道,她沒殺人,但沒人證明她說的是實話,畢竟那些在裡面的保鏢已經死了。
喬寒夜雖善後,但那畢竟是陸志成的地盤,而他們是有備而來,引他們入局罷了。
“少主,現在怎麼辦?”韓北城低聲問道。
現在警察就在下面,要抓賀蘭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