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房間裡再傳出了吹簫的聲音,依舊是悅耳動聽,聽的人心曠神怡!
“好聽是好聽,不過這女人是抽風了?”
蘇夜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不覺得陸小芸會無緣無故在這裡彈琴弄簫,不過到底是如何去想的,他也不太清楚。
他從來不會強迫自己去揣摩女人的心理,因為揣摩來揣摩去也不會有什麼細緻的結果。
就這樣,數日過去……
陸小芸終於消停了一些!
“對牛彈琴!”
“對牛吹簫!”
陸小芸氣的一臉發懵。
這傢伙就一點都不懂的藝術嗎?
她在這吹了好幾天,蘇夜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對方難道就沒臣服在自己的精湛吹技?哦不,精湛簫技上嗎!
這讓陸小芸倍感挫敗,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不解風情的男人,也從來沒遇到過一個竟然對自己一丁點興趣都不感的人!
卻不知道,蘇夜這時正在房間裡閉目養神!
並未持續太久,蘇夜便緩緩說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一個身著邋遢的老者,從窗戶上爬了進來。
“沒留下尾巴吧!”蘇夜看都不看這一眼老者,便知道此人是誰。
柳銘。
這柳銘喬裝打扮的技巧倒是真的高超,一轉眼就變成了一個邋遢無比的老者。若非是他此前特別在其身上留下印記,這種形象真放到人群中,恐怕連他也辯駁不出此人就是柳銘了。
看來自己當初留個心眼,在柳銘體內故意設下一個禁制,還真做對了。
柳銘也不客氣,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看了眼蘇夜,眼神之中呈現出了幾分複雜和懼色。
他之前回去後,自然十分不甘心,設法想要將蘇夜存留在自己體內的禁制解除,可是嘗試了諸多辦法後,卻始終沒辦法對這禁制撼動半分。
他不敢過於深度的去解決此禁制,生怕被蘇夜察覺,從而引動禁制,將自己擊斃!
“你找我來這裡做什麼?”柳銘問道。
蘇夜慢條斯理的道:“依舊是調查訊息,你應當知道,那邪靈堂三少爺的事情吧!”
“自然知道。”柳銘沒有多做思考,立刻回答。
蘇夜說道:“這邪靈堂三少爺,要在一個月後,於東鳴山處修煉一門神通,故而藉助東鳴山的特殊環境衝擊合道境第三重的事情,你也應當知道吧。”
柳銘說道:“有意思,怎麼,你要盯上三少爺了?”
“不可以嗎?”蘇夜反問了一句。
柳銘笑了笑:“這個三少爺可不是一般人,你敢盯上他,卻是膽量不小。不過我得提醒你,這個三少爺實力很強,不是一般邪靈堂分舵的弟子可以披靡的。死在他手底下的合道境強者數不勝數。你要是盯上他,需得做好陰溝裡翻船的準備。畢竟你的境界和其相差太遠了。”
“這種話,不應該從你的嘴裡說出來。”蘇夜看了眼柳銘。
柳銘悻悻一笑:“我自是巴不得你死,不過想殺你並不容易,我與其處心積慮的害你,倒不如討好你,讓你儘快將我體內的禁制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