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兒,你不能喝,我不是說了不讓你喝嗎,為何還要喝下那杯酒呢?
簡修輕碰她的臉,在手撫上她的臉時,熾熱的高溫傳到他的手指。
他不由眉頭一皺,這是酒後的反應?
也過太強烈了。
突然,床上的人坐了起來,如殭屍般突然坐起。
簡修一愣,臉色在見到女子突然睜開一雙紅色的眼眸而詫異。
雖詫異,但他不害怕。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可他心裡卻一直在迷糊,這是什麼原因。
身體高溫就會如此,接下來又會怎樣?
簡修的心裡頃刻間想到血月那夜,想到在羅定城外那村莊前的電閃雷鳴,如接下也會如此,不是讓憶兒從此讓無數人而知曉其的異症?
這絕不行。
想到如此,簡修一把將柳小姐抱住,緊張而擔心的叫醒她一般。
“憶兒,醒醒吧,快醒醒……”
懷中的女子忽然好大的力氣一般,用力一掙脫,雙手將簡修一把推開,簡修沒防禦的受力,踉蹌的往後倒下,跌在地板上。
屋外的文泗聽到聲響,急步跑了進來。
這可著實嚇得文泗扶住往內室的門框,讓自己站穩。
柳小姐的那般樣,就如黑夜裡的血狼,閃著她那也雙紅眼。
簡修急速的反應過來,從地上站起正欲想將柳小姐打暈,卻不想她一把抓住簡修的手,再次咬了下去。
簡修痛得皺起了眉頭,可任由柳小姐咬著。
直到見她恢復平靜,再次暈倒下去,才將她放好在床上。
送醒酒湯而來的春琳,只是見到了柳小姐咬住簡少爺的手,嚇得手上的托盤差點端不穩。
文泗跑過去,忙抓住簡修的手,焦急而道,“四少爺,你的手……”
“去,讓何保林來一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簡修沉冷的吩咐道。
文泗慌亂的跑了出去。
春琳放下托盤,看著簡少爺手上被咬的傷口,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簡修專注的再次探上柳小姐的臉,額,見溫度在慢慢降下,比起剛才要好多了。
何保林提著藥箱急急的趕來。
“看看憶兒?”簡修不管自己的手忙對何保林說道。
何保林探上柳小姐的脈博,可是他探不出來柳小姐身上是何病症,只是覺得怪異,之前並未發現有如此之症狀。
收了手後,何保林搖頭,“表小姐的體質有些不一樣,可感覺很虛弱,但又甚覺得有股學武之人的內力。”
“那到底是何病症?”簡修蹙眉急問。
何保林搖頭,“保林醫術淺薄,探不出來。”
“你說憶兒身上有內力?”簡修低沉的再次問道。
何保林木納的點頭。
“可憶兒並不會武功,也未曾學過武,哪來的內力。”簡修很是不明白。
一時在場的人都不明白。
何保林將簡修的手塗了些藥膏,讓他左手暫時別下水。
簡修交代著這屋裡的人,誰都不允許說出去,春琳,文泗都明白,直直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