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柔被五花大綁著,那長長的藤條還一下一下不停的往她身上抽著。
二少奶奶王予潔安然的坐在椅上看著,眼裡帶著痛恨,想把言柔剝皮一般。
丫鬟梨兒拿著藤條打響著相府。
頓時,相府裡熱鬧起來,聽到言柔哭喊聲紛紛往二少奶奶的院子去。
大少奶奶一聽自己的丫鬟被二少奶奶綁著抽身,這可是讓梅新月聽著心頭格外不爽起來,她“騰”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起來看著面前來稟報的下人眉頭緊皺,“她王予潔要打人也得看人來吧,言柔可是我的丫頭,需要她來懲罰嗎?”
氣得她忙朝二少奶奶的院子去,是個什麼事也得搞明白。
王予潔就等著大少奶奶梅新月前來,看到她匆匆前來,神色不安的樣子,王予潔心裡就舒服。
言柔在大少奶奶心中的位置,相府裡也沒人不是不知。言柔是大少奶奶的陪嫁丫頭,在府裡各丫頭的位置上可是得意得很,一向來不把二少奶奶放在眼裡。每次見到二少奶奶也都是帶著一絲諷刺,今日這事出來了,王予潔就不想放過,好好撮撮梅新月的氣勢。
她梅新月是嫡子長媳,管理著各房的錢銀用度,分配著各房的所用之物。在王予潔的眼裡,梅新月總是把好的留在她的長房裡,這一點就讓王予潔不爽。雖然她孃家富裕不缺錢,可人總有一口氣。
言柔的事可以讓梅新月沒了面子,看她還怎麼得意。
梅新月可也不是簡單的人,氣勢洶洶的來到現場,瞥了眼被綁的言柔,滿眼氣結的瞪向王予潔,“言柔犯了什麼錯,需要二少奶奶這般懲罰?”
王予潔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一個下賤的丫頭竟然勾引我家男人,大少奶奶你說她犯了什麼錯!”
梅新月看向言柔想得到她的證實,言柔害怕的垂下頭。
看來是事實了。
梅新月底氣十足的冷哼道:“二少奶奶不能光只責怪我家丫頭,若熾修沒有那般意思,又怎會和言柔在一起。二少奶奶要怪的怕是你家男人了吧。”
王予潔諷刺的一笑,從椅上站起,瞪著梅新月,愣笑,“一個下賤的奴婢,我家男人會看得上,定是這丫頭想爬上我家男人的床,好一招麻雀變鳳凰,不想再當奴婢的命。可是,我男人說了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她的那下賤的想法怕是無法實現。”
說著,王予潔大笑起來,笑得諷刺,諷刺著這主僕兩人。
事出了,熾修人呢。梅新月一瞧,根本就沒有他的影子,看來早躲起來了。
言柔此刻更是傷心難過,她一心付出的男人,到了此刻什麼也不管,任由二少奶奶處罰她。
她真是愛錯人了,天大的一個笑話。
二少奶奶的院子來了不少下人圍觀,整個院前三三兩兩聚著奴婢看著,可誰都不敢出聲。聽到風聲的春琳帶著柳小姐也走了來。
柳飄憶出現的這一刻,言柔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二少奶奶知道此事是聽說道來的,並不是抓到了她和二少爺在一起的現場。
除了那日被柳小姐撞破她和二少爺的事,還有誰知?
不是柳小姐說的又會是誰。言柔此刻將暴露她和二少爺的事這個罪魁禍首指向了柳飄憶。
柳飄憶並沒有注意到言柔的神色,只是走來後直接和梅新月,王予潔兩人打了聲招呼,禮貌的朝兩人喚了聲,“大少奶奶,二少奶奶。”
這兩人在氣對上,也沒理柳小姐。
梅新月要帶走言柔,王予潔怒道,“不行,今日不處置這個賤婢,我一個二少奶奶的面子如何掛。”
柳小姐此時說話了,“將言柔鬆綁,有什麼事慢慢再說。”
梅新月立即朝王予潔的丫頭梨兒喝道,“還不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