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都是屬於賽撒羅的,那是連妻子都無法分享的。
但現在,卻都歸了伊斯帕特拉妮所有。
“這不可能,賽撒羅怎麼會將這至高權柄交給你這個婊子?”
“祂才是天空與雷霆神系的主宰,你只是個放蕩,下賤,只會賣弄那肥胖的軀體,一個野心永遠得不到滿足的婊子。”
……
塔利亞德此刻甚至放棄了對“死亡與愛女神”的襲殺,祂專注於辱罵伊斯帕特拉妮。
當祂憤怒癲狂時,信仰祂的那些病態生靈,億萬人類,或是其他的種族,它們也都發出尖叫與嘶吼,那些聲音重疊著形成狂潮,推動著塔利亞德衝向那高高在上的黃金王座。
祂揮舞著那些染血的詭異武器,漆黑的髮絲瘋狂生長,包裹著無數異化的怪物、陰影,理智完全丟失,不可名狀的異化汙染爆發。
顯然,這位疾病女神與賽撒羅或者伊斯帕特拉妮並不是陌生的關係。
彷彿又是一個“輪迴”,一如首次劫掠時,賽撒羅對於“醜陋女神泰尼西”的鄙夷,伊斯帕特拉妮對於襲殺過來的塔利亞德同樣投去一道充滿鄙夷的目光。
旋即,祂吐出了讓正窺視旁觀的唐奇來了興致的八卦資訊。
“塔利亞德,可憐的瘋女孩。”
“如果你不是那麼病態,試圖用你那卑微的‘疾病神性’去蠱惑賽撒羅,讓祂患上偏愛你的某種精神疾病,或許你真的可以加入天空與雷霆神系。”
“嗯,也不只是賽撒羅,你畢竟是在萬靈中有著聲名的病態存在。”
“你每每試圖用自己偏向嚴重的疾病神性去感染其餘神靈,試圖讓祂們自我厭惡,陣營偏移,崇拜你,臣服你,最終匯聚在你腳下,組成一個由你統治的新神系……但是,嗯,你應該去找‘鏡神’,看清楚自己的真實形態,醜陋噁心都無法形容你。”
“如果成為神系主宰這麼容易的話,又怎麼會輪到你這種東西呢。”
“接受我的憐憫吧,偉大的生命女神,天空與雷霆神系的新主宰,賜予你死亡。”
當這一句句讓戰場震顫的神諭落下時,塔利亞德的世界,完全被熾白的雷霆所充斥。
祂看見本屬於賽撒羅的“雷霆之矛”被召喚出來,被伊斯帕特拉妮握著,被祂投擲而來。
這是跨越空間、時間的神性攻擊,塔利亞德無法做出任何反擊動作。
祂可以讓億萬生靈自我厭惡,自我異化成怪物。
祂可以讓眾生萬物罹患各種精神疾病,變成祂的奴隸,任由祂操控。
但在那毀滅一切的雷霆降臨時,這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塔利亞德面對的不是純粹的“賽撒羅”或是“伊斯帕特拉妮”,祂面對的是擁有主宰級權柄的伊斯帕特拉妮。
祂的生命,將任由後者掠奪。
這是絕對的神性碾壓,無法反抗。
祂那“巨型小女孩”的形態被撕裂,神國化作廢墟,信民都成為粉末。
祂即將隕落!
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塔利亞德也無法遏制自己的憤怒。
祂想詛咒那王座上的伊斯帕特拉妮,可祂卻發現,這位天空與雷霆神系的新主宰在投擲出那雷霆之矛後,完全移開了目光,祂那充滿野心、貪慾的眼眸,轉而看向塔利亞德這群鬣狗邪神們覬覦的物件。
光之國度深處,執掌“死亡”與“愛”的女神鉑爾塞福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