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風,或許我的皮囊不是最好看的,內心不是最偉大的,但我一定是最愛你的。
——晴又是想把顧霜踢下床的一天
容易止住笑容,清冽的嗓音溫吞的說道:“爸媽說人生路難走,希望我能走的平坦些,容易些,於是就起了個這麼個名字,”
“叔叔阿姨這個想法有意思....呵呵...”兩人跟著陪笑,雖然林曉風覺得一點都不好笑,倒是林敬笑得一臉實誠,站一旁傻樂。
“你們去哪裡?”
“剛上完課,回宿舍,”
林曉風踹了一腳林敬,這才恍恍惚惚反應過來,點頭說道:“對,查理街的那所公寓,你呢?容老師?”
“回家,也在查理街那邊,一起吧,”
兩人屁顛屁顛跟上,一副沒骨氣的樣子,要是顧言在這,定要把林曉風罵個狗血淋頭,你個沒出息的!
“容老師,你在xx大學幾年了?”
林敬湊在身旁,嘰裡呱啦說個不停,平常話多的林曉風都覺得他有些聒噪了,不停使眼色讓他閉嘴。
容易淡淡笑了笑,“不要叫我老師,你們不是我的學生,叫我名字吧,也比你們大不了多少,”
“哦,你多大了?”
林敬沒頭沒腦問出這麼一句話,有點不禮貌。
容易好像脾氣不錯,也沒生氣,答道:“二十六,你們呢?”
還沒等林曉風說話,林敬笑著說,“我二十啦,她二十四,”那個四咬的極重,似乎在故意強調什麼,林曉風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容易倒是有些詫異,驚訝的說道:“你才二十歲就讀研究生了?少年奇才!”
“嘿嘿!也沒什麼,跳了兩級而已,”被誇的林敬一時還不好意思,手摸著後脖頸,看起來些許嬌羞。
林曉風感覺自己插不進去半句話,她也想和容易說說話,體會一下見到男神是什麼感覺,奈何林敬就像個蒼蠅一樣嗡嗡在旁邊轉悠,從沒覺得他這麼煩人。
“我到了,”男人站在一所白房子前,笑著說道。
蔚藍色房頂,白色牆體的兩層住宅,很普通的美式別墅,旁邊附帶一個車庫,門前種滿了白色的花,綻放的很漂亮但是認不出品種。窗前放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上面擱著一份嶄新的報紙。
很精緻的單身生活!
兩人依依不捨道別,看著他走進屋子關上門才慢悠悠往回走。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表情有一絲悵惘,像失去了陽光照拂的綠植,毫無生氣,沒得靈魂。
回到公寓,林敬房間在二樓,告別的時候,林敬突然叫住林曉風,眼神凌厲的盯著她,不陰不陽的來了句,“你回國就要和姐夫領證了吧?”
“對啊,怎麼了?”林曉風不明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沒事,提醒一下你而已,拜拜,”門砰一聲關上。林曉風站在走廊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神經病!”
轉身上樓,自己的房間在三樓,一路上路過不少房間,裡面傳來重金屬的擊打聲,還有高跟鞋咚咚砸地板的聲音,估計又是在室內蹦迪。
一晃晚上八點,林曉風躺在床上,將手機捧在手裡,靜靜等著熟悉的鈴聲響起。
八點半,手機螢幕依舊黑著,不應該啊,再等等吧!
轉眼又三十分鐘過去了,躺得都有些困了,身側的手機卻是半點訊息都沒有,安詳的壞了一樣,彷彿一塊冷冰冰的板磚。
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可萬一他在忙呢?哎呀!不管了!
電話撥通了,響了好久耳畔才響起熟悉的聲音,“林曉風?”這是確定關係後,顧言第一次叫林曉風的全名。
他現在非常的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你怎麼了?不高興嗎?”林曉風有些納悶,難道是留校的事情出了什麼岔子?
“高興?我的女朋友在外面看著別的男人流口水,我能高興?”
本來今天顧言心情挺不錯,留校那事定下來了,從最後一學期開始就可以慢慢代課了,誰知道回到家就收到了林敬發來的一張圖片。
照片裡,一個長相無比優越的男人,看起來和自己年齡差不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林曉風居然一臉花痴看著人家,嘴角隱約有口水滲出來。
林曉風心裡咯噔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在說什麼呢?”
“叮!”
顧言結束通話了電話,微信對話方塊彈出一張照片,正是下午和容易還有林敬一起回家的畫面,只不過照片上沒有林敬的身影。
艹!林曉風恍然大悟,林敬!你完蛋了!看我明天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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