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賢納士,求才若渴,還要問東問西嗎?”
“這……,哈哈!倒是王某人多嘴了!”打個哈哈,那王諾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恨不已,心念一轉,王諾取出一塊金邊翡翠玉牌,交給蕭勉,同時解釋道:“此乃道友日後出入招賢館的令牌,也是控制道友所居之處陣法的法牌,還請道友收好,若是遺失,道友便需要重新經過考核才行!”
蕭勉渾不在意的接過令牌,朝著王諾點頭致意,而後在一旁雜役弟子的帶領下,消失在了招賢館的正堂中。
片刻之後,王諾身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
“父親大人!那可是您手頭最後一塊‘金鑲玉令’,怎麼如此輕易的給了那小子?那小子不過是一個區區金丹中階修士,別說是父親大人您了,便是我也能將他擊敗……”
“住口!”
狠狠地瞪了自己的獨子一眼,王諾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想他王諾,也是和如今的王家家主王博同一輩的人物,當初他的修為也曾經和王博不相上下,但最終卻因為出身不如王博顯貴,逐漸被疏離了王家的權利中心,如今,不過是這處招賢館的管事而已,在王家眼裡,他王諾不過是一條狗!
王諾今年已經四百餘歲,他這一輩子算是交代在王家了,但是他的兒子絕不能再像他一樣為王家做牛做馬!
可惜自己這個兒子,到底還是嫩了點……
“這小子,深藏不露,頗不簡單,別說你了,便是為父就算是竭盡全力,能不能擊敗他還是兩說呢!以他此前表現出來的力壓金丹高階的實力,奪得一枚金鑲玉令也算正常!”
“可是……可是如夫人那邊若是追問起來……”
“如實相告便可!”頓了一頓,眼見愛子王寧猶自有些愁眉苦臉,王諾搖了搖頭,解釋道:“那小子得了金鑲玉令,固然不假,可是他能不能保住金鑲玉令,就是兩說了……”
“父親的意思是?”
“招賢館,不禁武鬥!”
“我明白了!父親這是……,姜果然是老的辣!”
一時間,王寧朝著其父伸出一個大拇指。
回頭再說蕭勉,他並不知道自己被王諾暗中擺了一道,其實就算他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在意,只是在被那雜役弟子引領到一處頗具規模的宅院前時,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把。
“回稟前輩:此處便是天字四號院——雪松居!”
“雪松居?這就是我日後的居處?”
“回稟前輩:是的!”
“……,招賢館中院落的劃分是按照天地玄黃而設的?天字院一共有幾套?招賢館中總共又有多少賢士?”
“回稟前輩:是的!天字院一共只有四套,招賢館中算上前輩,一共有三十六位賢士!”那雜役弟子才這麼說著,蕭勉塞給他一個鼓鼓的儲物袋,不著痕跡的將之收入衣袖,雜役弟子態度更加恭敬,低聲言道:“三十六位賢士中,唯有前輩一人是金丹中階修為,而且招賢館中,不禁武鬥!”
“武鬥,可分生死?”
“回稟前輩:按照慣例,是點到即止,不過……”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那雜役弟子正不知該怎麼繼續回答蕭勉,聽了這話,自然是如逢大赦,恭敬地行一禮之後,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等那雜役弟子消失不見,蕭勉這才舉起手中的金鑲玉令牌仔細打量起來,不自覺的,失笑出聲——這是捧殺啊!
既來之,則安之。
秦、呂、王、季四大世家,蕭勉不選其他三家,卻獨獨選擇了王家的招賢館,自然是有其緣故的。按照蕭勉本來的預計,此前的考核一關恐怕就要生些是非,不想那考官倒是狡猾,將最後一塊金鑲玉令拋給了蕭勉,擺明了,這是要藉著招賢館中其他三十多名賢士的手,來找蕭勉的麻煩呢!
將自身真元往金鑲玉令中傳遞過去,金鑲玉令上冒出一團金光,將蕭勉漸漸包裹起來,而後金光一閃,消失不見。
只是金光過處,隱約留下一聲冷哼……